:“这也不大可能。生物炸弹是外国特务搞的高科技,别说小小的清凌,全中国好像也没听说哪块儿出现过这玩意儿。清凌要真有这样的人才,他就不用害田书记了,申请个专利立马成为大富豪,给个省长都不换!”
侯主任放下心来,开始很用心地跟着猜测:“那能是啥呢?”
到底是部长,曹跃斌又开了一窍,说:“知道了,知道了,这肯定是精神炸弹!”
侯主任更加惊奇,问:“怎么还有精神炸弹?那玩意儿炸开了是啥样?”
曹跃斌诡谲地一笑,说:“炸开了就是狗血喷头!”
侯主任不懂:“狗血喷头?”
曹跃斌说:“怎么还不明白?就是骂人哪!你拆开信,一看,上面全是骂你的话…不是骂你,他骂田书记…也不是骂田书记,他是骂…反正就是…谁拆信他骂谁!”
侯主任幼稚而阴险地问了一句:“那咱拆不拆?”
曹跃斌说:“拆呀!”
侯主任说:“你不是说谁拆信他骂谁吗?”
曹跃斌说:“这是给田书记的信,他骂的是田书记,骂你啥了?”
侯主任说:“你刚才不是说不是骂田书记吗,这会儿怎么又骂了?”
曹跃斌说:“我刚才那意思是…嗐,我让你给绕迷糊了。拿来,我拆!”
侯主任讨好地一笑,说:“还是我拆吧。”
信封拆开了,里面装着的却是一幅写在洒金宣纸上的书法作品,是一首古诗:
圣贤将立喻,上善贮情深。
洁白依全德,澄清有片心。
浇浮知不挠,滥浊固难侵。
方寸悬高鉴,生涯讵陆沉。
对泉能自诫,如镜静相临。
廉慎传家政,流芳合古今。
字为行草,但是书家没有具名,也没有诗作者的姓名。
曹跃斌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大碍,立马给田敬儒送去了。
田敬儒正埋头在一份文件中,对那书法作品匆忙看了几眼,说:“嗯,字写得不错。谁送的?”
曹跃斌说:“不知道啊。这书法上没落名,信封上也只说是您的‘粉丝’。”
田敬儒哈哈一乐,说:“我又不是明星,哪儿来的‘粉丝’?”
曹跃斌说:“田书记,这您就不知道了吧,现在政界要人也有‘粉丝’的,而且‘粉丝’还有自己的名号呢。”
田敬儒说:“这个我还真是知不道,听起来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