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了么…在他眼前,又出现她那焕发着青春魅力的迷人的胴体,耳边又响起了她那清脆的笑声。他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要是现在她在他的面前,他能够生吞活剥了她。
第二天上午,章长征在办公室又给谢彩凤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谢彩凤打的。她在电话里对他说,她这些天有事,没能回黄花小区。她说今天晚上有事要同他谈一谈。接完电话,章长征一天都想着晚上如何惩治她,但总没有想出一个妥善的法子。
由于急着见面,章长征很早就从办公室出发,到黄花小区时还不到6点。谢彩凤早就来了,陪伴她的有位黑衣黑裤的汉子,戴着一副墨镜,双手揣在鼓囊囊的裤兜里。
一见有陌生人在场,章长征转身便要走,谢彩凤却先他一步把门关上了。谢彩凤牵着他的手走到那黑汉子面前,说道:“认识一下,这位是我旧男友,也是我打小的好朋友。他有一个很不好听的绰号,叫做苍蝇哥。老章,你看他威不威呀?”
面对那人高马大的黑汉子,章长征心都揪紧了。他抖抖颤颤地伸出手,与苍蝇哥象征性地握了握,然后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谢彩凤居然还笑,而且笑得很灿烂,显得十分厚颜无耻。“章区长,现在你同苍蝇哥认识了,那么大家都是朋友和弟兄了。在年岁职务阅历上,章区长你是大哥,对于弟弟妹妹有什么过失,你老大哥宰相肚里撑得船,要好好调教才是呀!”
章长征抹着额上的虚汗,连声应答:“那是那是,哪里哪里。”他心里怀着鬼胎,觉得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胁。因此,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扫一扫那苍蝇哥,只见那家伙虎背熊腰,国字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盘算着,一旦危险出现,自己该从哪里往外逃。然而险情始终没有出现,只坐了几分钟,谢彩凤就提着一只蓝色的、装潢十分精致的盒子对他说道,她与邹书记和吴姨已经约好,今晚去他们那打麻将,并催促他快些与她一起走。听到这话,他像罪犯得到特赦令一样站起身,却踌躇起来。
谢彩凤好像摸准了他的脉搏,对他说:“苍蝇哥不会去,他是个粗人,又不认识邹书记,去干什么?”
那个叫苍蝇哥的家伙从开始到分手都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坐上出租车,章长征那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掏出纸巾,默默地把脸上的汗水擦去,坐在他旁边的谢彩凤扑哧一声笑了。她悄悄问道:“你以为遇到打劫的了?”章长征默然无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瞅他一眼,往他身边靠了靠,还用手捏了捏他的手臂。
邹新和吴姨都坐在沙发上,一见两人来了连忙站起身来,一人泡茶,一人摆桌子拿麻将。谢彩凤赶紧去帮吴姨,一边说道:“你们三个都是我的老前辈,又是领导,可要爱惜下级给我发奖金啊。”邹新乐了:“小凤呀,牌桌子上就不讲这些了,靠天靠地不存在,手气好才是硬道理。”
谢彩凤拿着带来的盒子随吴姨进里屋了。好一会儿,两人亲亲热热牵着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