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班子会议传达书记的重要指示,末了问书记还有什么指示,魏东便自然地提到了妇联准备提拔副局级职务的事。
“这项工作非常重要,关系到一个单位的风气,一定要充分体现大多数干部的意愿,让真正众望所归的人,真正有本事有能力、想干事会干事的人上来,不能比老资格,搞安慰性安排。这个原则要把握好。”
他谆谆教导着妇联主任“顺便”提到了刘子珺:“权益部那个部长表现怎么样啊?上次我在《中国妇女》上读到她写的一篇文章,很有些思想嘛!”
妇联主任好像说,这个同志很不错,也是人选之一。魏东严肃地说:“不管用谁,都要出以公心,一视同仁,让群众心服口服,坚决不能搞双重标准!”
放下电话,魏东摇摇头,说:“为了你,我可是破了例了!——你要知道,我是从来不曾为这种事给下边打招呼的。”
“谢谢姐夫!谢谢姐夫!”刘子珺感激地连声说。她明白,这回自己提拔副局级的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姐夫,您上床躺着吧,我再给你做做松骨。”
魏东看着刘子珺。大概是因为天热,也许是因为激动,这女人脸色绯红,衣领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两颗,露出里面半隐半现的一片酥胸,头上的刘海被汗水贴在额前,尖翘的鼻子调皮地轻轻耸动,涂着唇膏的嘴角挑逗地向上弯着,那神态,慵懒又暧昧。他忽然感到心里一阵躁动,或许是酒精还在起作用,又或许是知道许隽如不在家,胆子一下子大了。
“松骨?谁给谁松啊?”他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些诱惑的成分。
“你烦人!”刘子珺娇嗲地挥拳要打他,却又落下了,起身说“上楼吧,我让你彻底享受一下按摩的好处。”
来到魏东与许隽如的卧室,刘子珺站在床前不动,娇叱道:“上床,把上衣脱了,趴下!”
魏东却坐在床边,拉着她的一只手说:“先不忙。——隽如说,你特别会讲故事,那天讲了个什么好故事,却不肯让我听?”
刘子珺往外挣了挣,没挣出来,用另一只手点着他前额说:“看你在台上多严肃多正经呀,怎么喜欢听这种故事?算了,快躺下吧,我来给你做松骨。”
魏东脱得只剩下一条小短裤,平伏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刘子珺也脱了半袖衫,里面是一件玫瑰色的肚兜,托起两只饱满的Rx房。她两腿蜷曲,跪坐在魏东的大腿上,卖力地给他敲着后背。魏东非要她讲那个故事,推托不过,她讲了,说是妇联新来了一个女孩子,隔三岔五总给男朋友打电话说自己“不想活了”吓得妇联那些老大姐以为这对小青年闹了什么大不了的矛盾,生怕女孩子出个三长两短,连她去洗手间都派人看着。后来才知道,人家小对象俩做爱时,男方总喜欢说“我整死你”而每当这时候,女方都感到畅快莫名,于是一想那事儿时,就打电话告诉对方说自己“不想活了”其实是要和男朋友约会。
魏东失声笑了起来,高耸的臀部一下子把刘子珺颠到了一边。刘子珺惊叫一声,刚要起身,魏东猛地转过来把她抱在怀里,粗鲁地撕开她的肚兜,把玩着那两只丰乳,贴在她耳边戏谑道:
“你是不是也不想活了?”
“讨厌…”
刘子珺挣扎着,嘴巴却与魏东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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