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刘琮得意地掏一个小接收“这是德国西门灵度级置，可以自动拷贝下载，刻录成光盘后，声音和图像的清晰度都没的挑。那傻小梦也想不到，我给他的接收是国产的备用副品，原装件在我手里呢！”

张嘉缑本来打算把自己扮作一个局外人，不去涉他们的作，可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问。

“你这手段未免过于肮脏了。都在一个单位共事，以后让他怎么见人？”

庞武一脸无辜地说：“这可怪不得我老庞，又不是我把他推到小肚上去的！”

心里却骂，你要办的事本来就够肮脏的，却偏要充正人君。

梁吾周骂庞武“缺德”张嘉缑也把相同两个字送给了自己的小舅和禹大班。

已经把埋在翅膀里睡去的鹩哥忽然从笼中的横竿上站起，冷不丁叫：

这样想想，张嘉缑就不再责备他们，而是叹气，说了心里的不安。今天他与省里那位老同学通了电话。原本穆天剑的秘书答应一两天就给他回信，可是一直没有动静，从电话中才得知，穆天剑一周前被召到北京参加一个“后奥运时期国家形象塑造工程”的端会议，去了之后忽然失去了音讯，省委宣传找他请示工作，会议主办方说不清楚他去了何；打丁秘书的电话，也一直于关机状态。这令张嘉缑猛然间有了一不祥的预。他试探着向老同学说了自己的担忧，老同学在电话里沉默良久，声音消沉地说，现在看来，靠谁也靠不住了，老兄还是好自为之吧！说罢便撂下了电话。

他心里隐隐作痛，想想搭在姓穆的上的那些钱，那些人，那些，觉又了一笔赔本的买卖。呦呦倒是如愿地调了省歌舞团，可是外间纷纷传言，说那位见艳心喜长于渔的宣传长如何如何了，女儿这段时间也沉默少言，情大变。他问过刘珺，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详情，私下里却发现她的圈红了。实话说，他不愿意相信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如果那样，即使当上了宣传长，这成本也太大了，岂止是五十万元，背后会有多少人对着自己的脊梁骨指指戳戳呢！

“没有教养！没有教养！”

张嘉缑心情沉重地自言自语。

“事情到了下这个关，成败也就在此一举了。”

跟着王日普赴港澳转了一圈回来，当天晚上，张嘉缑就把刘琮和禹大班找到家里。禹大班详细述说了这段时间与苏畅来往的经过。张嘉缑脸沉下来，连骂了几声“缺德”

声音清脆而响亮，几个人吓了一。

“穆长恐怕是事了。”张嘉缑分析“他事，倒牵扯不到我上，咱们与人家隔得太远，想搭上关系也不容易。但是这个外力看来是借不上了，只能靠咱们自己努力，没办法，自己的梦自己圆吧！”

又是“奇制胜”！这几个字打动了张嘉缑，想想也是，搞政治哪还有“德”两字可讲？权力斗争本就是一件肮脏的事，既然矢志于此，再去说什么缺德啊肮脏啊，明显就像是倚门卖笑的娼妇在向嫖客嘘自己一向追求贞节一样可笑。何况兵棋推演时也提醒自己要学会“奇制胜”政治斗争向来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手段光明与否可以忽略不计，只要达到目的，焉知这些谋略战术不会成为经典？以谋权固然算不上崇，但历朝历代何曾少过这方面的先例？

“问题不大。”禹大班信心满满地说“现在他和我称得上是无话不说了。就算爹妈的话不听，他也会听我的。这样吧，明天我再找他，烧烧火，加加压，保证叫他乖乖地照着咱画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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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大班喏喏：“张总批评的是，我是立功心切，实在没有好办法，才了这个损招。”

在“霸王”里，不时便上演一“新鸳鸯蝴蝶梦”

“你那东西…有把握吗？”

“夫放心，凭我这刑警队长，这手段不过是小儿科而已。”刘琮拍着脯担保说“只是要保证那小伙能着咱们的要求去。这一，大班就要看你的了。”

刘琮毕竟比禹大班说话随便一些，替他辩解：“特殊时期，特殊情况，就得用一些特殊手段。金庸小说里的大侠，都是剑走偏锋的好手，只有这样才能奇制胜嘛！”

“你他妈的太缺德了，那还是个孩！”梁吾周哭笑不得“让他娘老知了，还不得剥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