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彪狐疑地又骨碌起睛:“这…没有哇,就他一个人。”
我的心一阵不安:难抓错人了?这…胡同外面传来警笛声,110巡逻警察赶到了。
请注意,这是一个重要的名字。只是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也完全没有想到
我问:“帮谁?”
我换了个话题。“好,下面再谈谈你。你刚才说,你和弟弟来是
生意的。请问你们都
什么生意?”
我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嗯。那么,他有几个人?”
刘大彪听到这话得意的笑容:“他呀,那罪可多了,殴打他人,杀人未遂,连县委书记都让他打了…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我们夏城公安局,他们正到
抓他呢!还说抓住有赏金,要不我们哥俩为啥这么
哪!”
回到队里,我和小赵立刻对汉行询问。很快
清,他叫刘大彪,从一个叫夏城的地方来,死者是他的弟弟,叫刘二彪,他们哥俩是
来
生意的。我查看了死者的面目,确实与汉
相象,二人的
份证也证实了他们的兄弟关系。关于跑了的那个瘦
,刘大彪说他叫周
,也是夏城人,正是他杀死了弟弟。他还说,周
是一个重大在逃犯,当地公安机关正在通缉。他和弟弟从夏城来,在火车上发现了他,就偷偷跟上了,他从这里下了火车,他们也跟下车来,不想被他发现,在那个小巷中隐起
来,当二人跟
去时,他突然冲
来,给了二彪一刀,杀死了他。
说得倒也有几分理。对此,我们虽然不十分相信,却也不好否定。我转了话题。“那好,我再问你,你说这个周
是在逃犯。他犯了什么罪?”
也正为此,我们一直没有打开他腕上的手铐,对他的抗议也置之不理。小赵直言不讳地说:“你的话有很多疑:你说周
杀了你弟弟,谁看着了?他一个人,敢跟你们两个
力壮的人动刀
?对,这把匕首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带着它?还有,我已经声明了是警察,你为什么还跑,还想
我?你都给我解释清楚!”
刘大彪一愣:“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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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彪迟疑着不说。小赵一拍桌:“怎么,是不是有什么鬼,为什么不回答?说,帮谁
生意?”
刘大彪迟疑地:“这…是啊,就他一个人!”
“这…”刘大彪迟疑了。“你问这些啥呀?”
刘大彪试探着回答:“这…是啊!”我问:“都什么生意呢?”
刘大彪气不那么
利了:“这…这也没一定,我们是
来看看,什么能赚钱,就
什么!”
我继续追问:“在那个胡同里,他杀你弟弟时,也是一个人吗?”
刘大彪:“这…也没一定,我们主要是帮别人的忙,对,我们帮别人生意!”
“这…”刘大彪珠
了一下叫
:“我带刀
门是防
的,这年
社会治安不好…你们说是警察,又没穿警服,我还以为是周
一伙的呢。再说了,当时二彪让他
了,生死不知,我都急红
了,哪顾得上别的呀!”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在火车上发现了他,就开始跟踪,见他在我们这里下了火车,就跟了下来。我是问,你们跟他这么长时间,发现没发现他有同伙?”
刘大彪低下了,想了想低声说:“帮金大哥!”
我问:“金大哥是谁?”
刘大彪:“这…他叫金显昌。”
对这些话我将信将疑。难真是这样?我细细地打量着刘大彪:他有二十五六岁的样
,五大三
,肌
发达,是一副
力活的
坯,可神情上很难找
那
应有的朴实,反倒透着几分痞相,
珠
骨碌碌的直动,显得愚顽而又狡诈。这样的人,能有这么
的觉悟,见义勇为,沿途跟踪抓逃犯?还有,在他
上发现的东西也令人生疑:除了车票、
份证、厚厚一叠百元及五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还有一个“大哥大”电话,一个传呼机。更
引我目光的是,面前的桌
上还有那把匕首,十分锋利,是典型的杀人利
,刺中要害,绝对一刀毙命。这是从他的手上夺下的。他为什么要带着这个?
好象真的抓错人了。
我说:“回答我的话,你在夏城都帮谁生意?”
汉扑到死者的
上,放声大哭起来:“二彪,我的亲弟弟呀,你咋死了…”哭几声又破
大骂:“周
,我
你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接着,又对我和小赵大叫起来:“都怪你们,放跑了他,我要告你们…”
我又问:“那么,你们在家中,我是说在夏城都什么?也是
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