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位门见到老同学，郭志明自然是喜望外。他情地领余非来到自己的家里，妻章兰惠则笑地奉上茶。余非环顾四周，通过家里的摆设可以获知，老同学的小日过得不错。“我媳妇在石岛港上班，今天休息，儿在姥姥家住，我和兰惠都没时间带嘛。”郭志明介绍说。余非瞧着他老婆怎么像曾经看过的日本A片中的女主角，那名字好像叫武滕兰。郭志明见余非发愣，拍着他的肩，轻声说：“老同学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呀？等下我们再。”二人开始述说各自的近况，章兰惠则在厨房忙碌起来。

说话间，章兰惠将晚饭好了。他们边吃边聊。

二人越说越激动，醉得东倒西歪。

“你真打算副县长不了？”郭志明听了余非的近况后问。余非叹息了一声“唉，想当年我们都是不想打工仔，不想吃打工仔漂泊不定的苦而报考公务员的，现在我才发觉仕途不比打工之路自在啊。”郭志明似乎也有同“当确实不那么容易，特别是面对一些‘官场潜规则’，特别是想一番事业时，真的常常会到力不从心、痛苦难当。”余非，说：“虽然当时报考公务员是于现实利益的考量，然而一旦成为了公务员，特别是了领导之后，为人民服务的责任也就油然而生。我曾一度试图打破所谓官场潜规则，不维上，不欺下，重实，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还是没能逃脱官场陋习的羁绊，我仍然面临重重困扰，甚至这困扰愈来愈严重，使我心疲惫，所以才想丢掉副县长不。”

现在威城市民政局某科科长的职务。

“其实我不赞成你辞职。”郭志明向余非敬上一杯酒，说“姑且不说你父母如何地不愿意，就是你本人也没有这样的必要。官场固然复杂，但哪个环境又是特别单纯的呢？如果一个人真想一番事业，就应该善于适应环境，改造环境。你有副县长之职，舞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你善于运筹，还能为老百姓造更大的福。”

“来，吃菜。”章兰惠招呼余非“你别听他说得是，他自己啊，可没少为单位上的事伤脑。”郭志明一笑，用筷指了指妻，对余非说：“你看她，揭我短来了。”章兰惠给丈夫夹了一块鱼，说：“我可不是揭你的短，今天是你的老同学来，我才实话实说。你不是因为一个远不如你的人提当副局长了气闷好多天吗？说人家只会胡拍，从不为老百姓实事。我看你就是不懂得拍，拍也是学问啊。”“你看你看，这不是揭我的短吗？”郭志明对着妻哭笑不得。

余非饮了一杯中酒，认真思量着郭志明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