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算了，省得兄弟们这么提心吊胆的。”杜念基听着沉
了起来。心想，到底是黄可凡老
一些，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他已经暗示杜念基好了各个方面的准备，而且还十分巧妙地把自己和杜念基两个人摘除到整个事件之外，预先为对方下好了
圈，就等着有人来收
绳索了。“怎么，小杜行长还没有扶正，就为自己的位置担心起来了？”王明义摇
晃脑地笑着说。李济周说：“黄可凡一辈
事小心谨慎，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一定会把握自己的一言一行的。倒是有些行长要小心喽。孙文龙来到省里，就给夏行长放下话来了：工商银行照样查。想必他也知我在人民银行的背景，但是他敢放
如此狂言，可见此人不能小觑。依我的关系，他是不能理到我李某人上来的，但是如果我想保住手下任何一位副李济周摆了摆手说：“你们可不知
这次人民银行总行的决心和力度。主
金
工作的国务院副总理发了火，人民银行还敢怠慢？再说了，哪个副行长敢不经过一把手同意，就擅自决定搞
息揽储？还不是大家伙看见其中有利可图，才想到这
脑袋别在
腰带上挣钱的办法？王明义你说说，全省你最先搞息揽储，你支付给大储
的那些利息，他们就敢独吞了去？他们从你们那里吃回扣，回再给你送回扣，你到底吞了多少你说说？！”杜念基试探着说：“如果真是严肃查
，理一两个副行长倒是应该，但是理一把手，就太冤枉人了吧。”杜念基说：“我为自己担心什么？商贸银行存款工作跟我本来就不搭边，我是在为我们黄行长担心。”
刚送走人民银行检查组的人，杜念基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省政府办公厅通知他参加晚上车樵民副省长宴请孙文龙的饭局。杜念基心里知
，老车对孙文龙之行也不敢怠慢，有意拉着几家银行行长作陪，酒桌上大家的话毕竟好说些，以免以后事态发展到尴尬得无法收拾的地步。“我哪里吞了钱哟！你净胡扯！”王明义猴急地脸红了起来。
郑言说：“老李你倒是帮大家伙儿想想办法嘛！”
这时郑言
嘴问：“老李，看这次人民银行是来者不善，你知不知他们到底要怎么样？”李济周沉
了一下，随后故作神秘地说：“如果人证
证俱全，查实了情况，理一两个省行的行长、副行长是没问题的了，你们要小心喽！”杜念基同几位行长打了招呼，随后坐在李济周
边低声对他说：“上次的事情，谢谢李行长帮忙。等哪天您有空，我请您老人家吃顿饭。”杜念基指的是崔浩携款潜逃时，找李济周帮忙控制崔浩信用卡的事。那次李济周确实帮了一个大忙，否则李小
是无法调动个人势力抓到崔浩的。但是那次事件结束后，杜念基一直没有向李济周解释什么，因为那样的事情是没办法解释的。行长们见孙文龙话说得如此生
，也就不敢造次，起恭送检查组离开了省行。众人心里好像揣了一只兔，不知这次谁要倒霉了。李济周说：“念基，我
老大哥的说你几句，你也别往心里去——我看你对商贸银行的事情也太认真了些。我就不明白，这次你又为什么这么用心良苦——反正存款工作也不是你主抓，你也不是一把手，如果换了我，还乐不得地袖手旁观呢，
那些闲心什么？”孙文龙
决果断地摆了摆手说：“检查组来之前，我已经了规定——决不吃被检查单位一顿饭。我们这次来到省里，本来决定不赴任何宴请的，但是难得省政府车副省长的盛情之邀，今天晚上就在政府那里吃上一顿饭，也算表达对地方政府多年来支持省人民银行工作的一个谢意。其它的事情，你们不用，只要一心一意地等待检查就是了。”
看着到了下班时间，杜念基估计孙文龙不会留在商贸银行吃晚饭，但是仍然着
发邀请。李济周这时说：“我倒也想帮兄弟们这个忙，但也是有这个心，没这个力啊。你们不知
人民银行的情况，这个孙文龙很有来的。钱司长快‘到
’了，孙文龙当仁不让地要接他的位置，据权威人士预测，他将来也不可能就停在这个位置上，可谓咄咄
人啊。”李济周在人民银行系统有一些关系网，他说的话不会没有依据。几个人听了沉默下来。简单安排了一下第二天迎接检查的工作，杜念基早早赶往华侨大酒店。走
包房时，工商银行李济周、建设银行王明义、
通银行郑言等几位行长已经到了。几个人心里都明白，人民银行这次突击检查，非同以往，看来一定会有大的动作。车副省长宴请孙文龙时捎上几家银行行长作陪，也有为大家“摆事”的意思。所以今天晚上几家银行的行长都不约而同地早早赶来，提前碰个，大家沟通一下信息，商量商量对策，一会儿也好共同与孙文龙周旋。李济周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念基，恐怕你的麻烦要大些。人民银行总行的钱司长是我的好朋友，他跟我透
说，是你们商贸银行内
的一个人给人民银行写了信，反映了你们息揽储的问题。”声，一副不屑一顾的样
，夏行长只好代为回答，打着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