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明了真相,湖东一天就不能太平。我已经给省纪委汇报过了,这个案
不结束,我不会离开湖东的。”朴格走了后,程杰之想了好大一会儿,他是有些担心。二颜的事,最近他也了解了一下,不问不知
,一问还真地很严重。看来自己以前的工作太过于注重抓经济了,对社会安全这一块忽略了。听他们说,二颜的团伙现在都在三四百人了,过年的时候,居然还大摇大摆地在皇冠大酒店开了二十多桌。真是胆大包天了,也无法无天了。以前自己分
政法公安工作时,同莫天来接
,有两次也跟颜二昌在一起吃过饭。那时候,颜二昌似乎也还是温文尔雅的,哪像个黑社会
?前年,政协提名颜二昌为政协委员时,他还为他说过话。毕竟是一个年
税两千多万的企业嘛?
个政协委员,理所当然。颜三昌也是那一次当选了县人大代表,据说选举时,还是
票当选的呢。“我哪知
?领导的事,领导的事!”左安应付着。可是,了解到的事实,还有朴格书记的汇报,又不能不让程杰之
到心惊。颜氏兄弟每年
的两千万税收,百分之八十都是来自于他的
行业。而这个行业,正是颜氏兄弟在湖东的一个垄断行业。以前,湖东也有过几家大大小小的
企业,颜氏兄弟看上这行业的前景后,采取了“打,扰,砸,吓”等手段,
是在一两年内,把其它几家全给
倒了。有一家据说不太愿意把苦心经营的地盘
给二颜,结果两辆车
被莫名其妙地烧了,老板也挨了顿揍。颜氏垄断了
行业后,将原来的
价格提
了近一倍,而且
买
卖,财富不断聚集,每年
的两千万,只是企业利
的一小
分。有人说,二颜的资产已经有一个亿了。其中一半以上,都已经被他们转移到了海外。二颜的妻
儿女都在澳洲,在湖东陪着他们的,是他们的小老婆,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我是领导?我算什么领导?参谋不带长,放
都不响。”左安说着,转
到薛茵办公室,让薛茵替他找一份材料,顺便告诉她,办公室经过研究“三、八”节,给每个女同志发两百块钱,同时组织全
女同志到月亮湖游玩一次。游玩费用已经给镇里说过了,由他们全程解决。女同胞们只
玩就行,不过,先说好了,不准带老公,更不准带情人。
旺问左安:“左主任,刚才朴书记上去,有事吧?”“这个,初步的调查结果,已经足已认定二颜集团就是涉黑
质的犯罪团伙。当然,目前比较困难的是,没有多少有力的证据。很多事情大家知
,却没人敢
来指证。”朴格喝了
茶“关键还是老百姓怕他们。不敢说话啊!老百姓都怕到这地步了,我们再不打击,还了得?将来不知会怎么样呢。”薛茵擂了左安一拳“狗嘴里吐不
象牙,说不了好话。去,去!”朴格站起来“这倒不难。省打黑小组过来就是为这事的。这次来,是明来。关键就是造声势。通过声势,告诉老百姓,这次我们是下定了决心的。必要的时候,可能会先采取措施,然后再取证。”“这…我有
担心啦。他们不会…变本加厉吧?”程杰之依然有些顾虑。“这倒是个问题。怎么解决呢?”程杰之把桌
上的笔筒
拿起来,向着窗

来的光线,眯着
问。左安笑着走了,薛茵坐下来,想想左安的话,脸上有
发
。她站起来,
了办公室,朝楼上望望,叹了
气,又折了回来…
节以后,程杰之心情上一直不是太好。本来去年宗荣当了县长,他心里就不太平衡。后来找到周锦光书记,周书记说是省里王旭升书记定的,市里也不好改变,你的事,开过年,我会考虑的。可是,过了年,程杰之跑了两趟市里,周书记在谈到这个问题时,态度却变了。变得暧昧,变得
糊。市委书记一暧昧,一
糊,程杰之就知
这里面有名堂了。果然,找忽主任一打听,省里已经定了要楼上,朴格书记正和程杰之副书记商量着,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省调查组的事。省调查组一
分人员已经撤回去了,准备另外让省公安厅打黑小组过来。程杰之担心,省打黑组过来后,湖东会不会引起震动?二颜现在还没
觉到即将到来的末日,如果有所
觉了,他们会不会更嚣张?会不会
比伤害朴格书记更
格的事来?如此猖狂,如此猖狂啊!
“薛科长,这两个不准,你没意见吧?”左安故意问。
“你不也是领导?”黄炳中
。“没有,真的没有。才认识,以后真谈时,自然会带来的。不给你们把关,我刚谈?”李红旗这话说得光
,几个人都笑了。“变本加厉?敢?这是共产党天下,还真能翻了船?”朴格有
激动了,程杰之
住他,笑
:“不要激动嘛,老朴。事情总得考虑周全些好,是吧。我看这事就
你的意见办,
工作你多辛苦。不过,这回我可要郑重地告诉你,一定要注意个人安全。安全是第一,千万
虎不得啊!”朴格说:“这行,我会注意的。有什么情况再汇报吧。”黄炳中


,侧过脸问:“红旗啊,真的谈了?那也该带给我们看看啦。”左安也笑了,问
旺:“怎么?结婚才两年,就想作怪?像我们老夫老妻,还了得?
脆离了吧,老黄,是吧?”才最有意思。哪像我们,天天对着黄脸婆。”
“啊!”程杰之叹了声,问:“二颜真的有那么多…那么多事?好像我也不太听说嘛。是不是…有人为夸大的万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