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昌星听得心里甜津津的。他注意到衣娜强调了两次。
是爱定你了”而不是“跟定你了”一般的女人一定会说。“这辈子我是恨定你了”衣娜却永远不会这么说,因为她爱的是白昌星的人,而不是白昌星的钱。衣娜也不是一个爱钱的俗女人,她心里除了白昌星以外,就只剩下动物了。白昌星身边如果没有跑马场和狼园,怕是还拴不住衣娜的心呢。
白昌星温柔地取出插在衣娜腋窝下的体温计,一看体温他顿时紧张起来“三十七度九,宝贝,你发烧了,看来是感冒了。”
“星哥,你肯定只是感冒了吗?”衣娜俏皮地问。
“傻孩子,不是感冒还能是什么?”白昌星说完转身就走。
“星哥,你去那儿?”衣娜连忙从床上坐起来问。
“傻孩子,我下楼找点退烧药,好好躺下!”白昌星关切地说。
“星哥,我喜欢做你的傻孩子!”衣娜脉脉含情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
白昌星快速下楼找到大青叶片然后马上跑了上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白昌星刚跑上楼,窗外就接二连三地响起了几声炸雷,吓得衣娜一骨录从床上跳下来扑进白昌星的怀里。紧接着大雨像是从天上倒下来一样,水泼似的砸在窗玻璃上。
“好大的雨呀,宝贝,快把退烧药吃了。”
白昌星说完又把衣娜抱到床上。衣娜老实巴交地吃了药,趴在白昌星的怀里。窗外雨声正酣,紫红的闪电一次又一次地在窗前闪耀,遥远处,隆隆的雷声像汹涌澎湃的海涛,不断滚滚传来。雷滚在天空,白昌星却觉得响在了自己的心上,这雷声像是一种警告,暴风雨来了,你有勇气迎击吗?
可能是大青叶片的作用,衣娜趴在白昌星的怀里睡着了,睡得那么甜美,那么娇艳,那么有安全感,可能是衣娜发烧的缘故,也可能是退烧药的作用,衣娜不仅睡得娇酣,而且热得像小火炉。
衣娜的热与窗外雨夜的冷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卧室里更温馨。这种温馨洇染在空气中,云烟氤氲,使白昌星心里油然而生幸福感。
眼前的女孩太美了,是那种朴实无华的美,没有一点化妆的痕迹,这冲美有娇有羞,是纯天然的。更让白昌星动心的是衣娜对自己金子般的爱,与自己的龌龊比起来,白昌星时常感到无地自容,但是越是感觉自己的不好,就越来越感到衣娜的美好,这种美好是有魔力的,是勾魂的,是魂牵梦绕的。白昌星从来没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痴迷过,他确实陷在了衣娜的爱中不能自拔,白昌星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但是他沉迷于这种改变。
衣娜压得白昌星有些不太舒服,他轻轻捧起衣娜的头想让衣娜躺在枕头上,可是这么一动,衣娜却醒了。
“星哥,你怎么还没脱衣服?我要让你搂着我睡。”衣娜睡眼惺忪地说。
“好好好,你烧得就像个小火炉,快睡吧。”白昌星一边说,一边脱了衣服赤条条地钻进了被窝。
“星哥,刚才我做了一个梦,你猜我梦见谁了?”衣娜像小鸟一样蜷缩在白昌星的怀里柔顺地说。
“你的小脑袋里除了动物还能有什么?”白昌星取笑地说。
“动物我也梦见了,但是我也梦见了小连月。”
“是吗!”
“嗯,我梦见连月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我在后面追呀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你没骑马?”
“没有,我骑的是狼。”
“该不会是战神吧?”
“就是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