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x的，这回我的损失大了去了。”骂了一声，向天亮笑“不但我的小门暂时不用修理，而且我还要打开大门，我就不相信对方还会再來一次将计就计。”

杜贵临：“很想。”

想了想，向天亮说“不是我骄傲，我觉得比起我來，那人似乎还差一，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农垦大厦楼上的三死一伤，这个伤者就是第三个目标，那人比我先开的枪，但沒打中要害。”

杜贵临应声而去。

周必洋问：“天亮，你那扇被炸坏了的小门怎么办？大晚上的，我可找不到人來帮你修理。”

看着向天亮，周必洋：“天亮，咱们滨海的好枪手不多啊。”

杜贵临说“我派人悄悄六一居查过了，那边的，正是腾卖给亲戚的一零三号房，由此可以推断，腾有严重嫌疑。”

周必洋：“天亮，把这个地下系统控制起來，既是为了防止对方卷土重來，也是为了你百楼的安全么。”

更何况，向天亮有事在心，想睡也睡不着。

周必洋着：“我知，你现在最关心的是，谁帮你消灭了农垦大厦楼上的第三个目标和第四个目标。”

周必洋摇着：“邵局在医院躺着，蔡局昨晚在市局值班，肖剑南在盯着刘曲龙，姜学明在医院陪护邵局，市局特警队的一号狙击手被省厅借调未回，二号狙击手昨晚一直在我边，三号狙击手正远在京城参加集训，他们的去向很容易查的，沒必要了好事不留名吧。”

向天亮笑了笑“必洋，你也不必太过贬低人家嘛。”

周必洋说“以第四个目标为准，他打的是心脏边缘，你打的是脑袋上的太，下立判吧。”

“老周，收队吧。”向天亮拍了拍周必洋的肩膀“要么回家睡觉，要么咱俩去喝一杯，你二选一吧。”

周必洋说“说实在的，你的这个帮手枪法不赖，远在我之上。”

周必洋问：“比你如何？”

向天亮笑：“算了，只要是帮咱们活的，应该算是好人吧。”

周必洋着“这说明，世上还是好人多。”

周必洋踱步过來，看了看老矮树，笑着问：“天亮，你不想下去看看吗？”

情，人有七情六，人能表达自己的乐痛苦，可树无法表达自己啊，如此说來，我的老矮树难不更加值得我的关怀吗？”

向天亮沉了一下“听你们俩的气，是想到下面去看看吧？”

“呵呵，必洋兄，你知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向天亮笑。

向天亮摆着手笑：“那不作数，人家先开的枪，我后补的枪，我有从容击的时间。”

向天亮了“我知你想说什么，你继续。”

“你都说着了。”周必洋说“我上去看过，第三个目标只是肩中枪，离心脏还差得很远，我初步勘查了一下，距离两百三十米左右，弹角不到三度，击应该是八层以上的建筑，说真的，那人的枪法比你差多了，你打死的第一个目标和第二个目标，一个爆，一个心脏。”

“帮手？”向天亮自嘲地说“还帮手，我连影都沒见着呢。”

向天亮乐：“行，只要你和贵临把它撬起來，我倒是乐意下去一探究竟。”

向天亮自言自语：“会是谁呢？凭我当时的直觉，那人的枪法特准，而且至少在两百米以外开的枪。”

“贵临，你上去。”向天亮了决定。

“你啊，你的计策也太损了。”周必洋笑“刚才我你家的卧室看过，从还沒有被烧掉的材料來看，那分明又是假的，两次都用假材料假证据欺骗对方，让对方损失了四十多号人，所以我估计啊，对方的儿即使沒被气死，也起码要被气吐三五升的鲜血。”

睡是睡不着的，以酒代眠，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周必洋说“从这里到六一居，直线距离至少有一百二十米，要穿过两条大街两条堂，这个地下系统一定大有名堂。”

周必洋：“邵局，蔡局，肖剑南，姜学明，市局特警队的一号狙击手、二号狙击手和三号狙击手，杜贵和我也能，但我俩只能在训练状态下打得这样的好成绩，除此之外，用枪好手是不少，但在昨天晚上那环境下，打不那样的好成绩，而社会上的玩枪好手，反正我是沒听说过。”

杜贵临只好应是，说正理，歪理，他在向天亮面前多算是个小学生。

“难，难是你过名的人？”向天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