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差不多,大小一定合适,不过改天我亲自给她,否则,她一定吃我的醋。”
“姚淼,这酒吧里人太多,太闷,出去走走吧,”我说。
“好啊,我开车拉你去兜风。”
“太好了,咱们走吧。”
我们和阿里告了别,走出酒吧。外面的出租车排成了长龙,我上了姚淼的白色本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姚淼打开天窗,夜风袭袭,好不惬意!
姚淼一口气把车开到海边,夜晚的海边人很少,只有海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看姚淼静静地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悬在海上的月亮,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往上涌。我的心狂跳不止,盼望着发生什么,却又害怕发生,在汽车这黑暗的小空间里,孤独感使我们俩变得更亲近。我知道姚淼把车开到海边是有备而来,可我还没有准备好。
“庆堂,我一直爱着你,即使你有丹阳,也阻止不了我对你的感情。丹阳不应该责怪我,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庆堂,我爱你!我爱你!我实在受不了了。”
她捧起我的脸轻轻地吻在我的唇上,那目光摄魂夺魄,似水幽深,然后轻挽我的手示意我下车坐到后排座去。
我们都情不自禁地打开后车门,上了车,然后疯狂地亲吻起来。我的闸门一打开,便像万马奔腾,我已经一个多月没*了,这一个多月我经受住了蒋叶真的*,但是,姚淼是我日思夜梦的情人,今晚的约会我在梦中梦过无数次了。
姚淼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更是像火一样燃烧起来,然而尽管姚淼很热烈,动作却是生硬的,这种生疏让我新奇,让我感到纯净。在我进入时,她居然痛楚地“啊”了一声,但很快她便进入轻柔的呻吟。我们融合了,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一切来得更是这么自然。
姚淼用手帕擦拭时,我发现雪白的手帕上有一块殷红。
“淼,这是你的第一次?”我惊奇地问。
她“嗯”了一声,眼泪便落了下来。我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相对无语,心头犹如月色流过。
我庆幸与姚淼的感情升华了,但又内疚于这种升华。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丹阳和孩子,但又摆脱不了内心对姚淼柔情的眷恋,好在丹阳不天天在家,这让我有了更多接触姚淼的机会。
爱情的窗户纸一旦捅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姚淼在我心中就像是盛开的牡丹花,光彩夺目,她不是渴望结婚的俗女人,她只渴望爱,她认为只要拥有爱就足够了。姚淼能这样理解爱,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幸运。
上午,我做了一个脑膜瘤小手术,午饭后回家想睡一觉。我刚躺在床上翻了几页书,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是庆堂吗?”
“爸,你在哪儿呢?”我一接到爸爸的电话眼泪险些涌出来。
自从小月死后,我发誓不再回家乡,一晃儿雪儿都五岁了,还从未见过爷爷奶奶。
“庆堂,你过得好吗?”父亲用发颤的声音说。
“好、好,爸。你和妈身体好吗?”我激动地说。
“还好、还好,有你弟弟在身边你就放心吧,你是干大事的人,你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庆堂啊,我现在在小月家给你打电话呢。”
我一听在小月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小月家还在找岔儿吗?
“爸,在她家干嘛?”我赶紧问。
“庆堂啊,是小月她大哥请我过来的,这不小月她爷爷今年八十八岁了,身体一直很好,还能骑自行车呢,可是两个月前骑自行车摔了个跟头,老人以为上岁数腿脚不利索了呢,也没当回事,可是后来骑自行车又摔了几个跟头,家里人就觉得不对劲,上县医院一查,怀疑老人脑出血,现在老人已经不能走路了。”
“爸,小月她爷爷头脑还清楚吗?”
“好像还清楚。”
“爸,你让小月家里人听电话。”
“噢,小月她大哥在我身边,让他听吧。”
“喂,庆堂,我是大哥,我爷爷的病你看咋办好呢?”
“大哥,老人的下肢还有知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