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潺走后，乔不群让林长打电话给霍长征，请他一聚。霍长征以太忙为借，推辞不就。乔不群拿过话筒，说：“长征同志，你还是个检中心主任，请你吃顿饭，就这么个态度，以后了院长甚至卫生局长什么的，咱们想见见你，不比见皇帝还要难？”霍长征说：“我跟林长不是很多，也没为他效过什么大力，怎好吃他的饭？”乔不群说：“不是林长请你，是我乔某人请你，总该赏脸了吧？”霍长征笑：“老同学言重了，言重了。那就这样吧，你请客，我买单，如何？”乔不群说：“谁要你买单？怕我乔不群买不起这个单？我也没另请别人，就请你大主任。怕我们拉你下，回家不好代，把贵夫人也带上，你的保护神。”

霍夫人也是人民医院医生，把她请来，说不定到时也有用得着她的地方。这是乔不群的考虑。至于霍长征，现在还没过完年，带上老婆，可照顾她老人家的情绪，又应酬了老同学，自然没理由拒绝。也就答应得很快，说上通知老婆。乔不群说：“这就对了。咱们一言为定，到时我让车去接你们。”没几分钟到了酒店。走包厢，乔不群要将晏医生安排和霍长征坐一，晏医生不，挨李雨潺坐下。菜是李雨潺早好的，服务员得了她的话，开始上菜。齐喝过，乔不群先敬晏医生，说：“车上我就说过，晏医生太漂亮，长征不容易脱。这是没办法的事，老婆一漂亮，对先生的制就很严厉。”

喝完酒，吃些饭，几位下了饭桌，坐到厅里的沙发上。晏医生要上厕所，李雨潺跟去陪同。小左随领导跑得多，知领导请人吃饭，不只是吃饭，还有工作要谈，以给车加为由，叼支烟了包厢。乔不群于是让林长拿纸笔，在上面写了黎振球和顾吾韦的名字，递给霍长征，说：“检的时候，这两个人得给予重关注。”

女人都一样，有人说自己漂亮，总是格外受用。晏医生满脸是笑，说：“女人三十豆腐渣，漂亮的时候早过去了。”又拍拍李雨潺肩膀，说“要说漂亮，还是李长漂亮。”乔不群说：“李长的漂亮当然也是公认的，她是咱们政府的府嘛。”

霍长征不知乔不群重关注的确切意思，问：“这是两个什么人？”乔不群说：“当然也是政府的老和准老。说，黎振

这倒是大实话，大家都度赞扬晏医生，不仅是医生，还是哲学家。哲学就是智慧，哲学家只要不钻角尖，自然经常会有独到见解。晏医生耳一，也就更加兴采烈，时有论发表，几位又是一番恭维。

大家都奉承晏医生去了，也没谁顾得上理睬霍长征，他完全成了席上角。可霍长征心里乐呵。夫人兴，受益的是谁？当然是丈夫的。

在座各位里，乔不群行政级别最，是真正意义的领导。领导题要大家讨论，大家只得响应，纷纷议论起来。这个说漂亮是女人的资本，女人有了资本，男人才服。那个说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的长相和智商往往成反比，长相越好，智商越低。女人的长相和智商往往成正比，长相越好越聪明，女人一聪明，制男人的办法也就多。乔不群说：“大家所言甚是。不过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漂亮女人都有一块心病：自己这么漂亮，老公都能到手里，到外面见了别的漂亮女人，自然也有办法据为己有。”

李雨潺瞪乔不群一，脸上早红了。现在不是讨好李雨潺的时候，乔不群装什么也没看见，目光又回到晏医生脸上，说：“漂亮老婆对男人制严厉，这不是咱们编来的，是个普遍规律。你们知这是为什么吗？”

林长知事不宜迟，抬门，把李雨潺叫了来。见乔不群端坐在椅上，李雨潺睛闪了闪，旋即又羞涩地低下了眉。乔不群心怦然而动，前天夜里的事仍历历在目。只是当着林长，不敢有丝毫表示，赶稳住自己，以公事公办气对李雨潺说：“雨潺很清楚，我们早跟人民医院检中心约好了的，过完元宵节要给老们搞一次全面检。为使这项工作得更完善些，使老们满意，打算先跟检中心霍主任见个面，商量一下老检事宜。今天已是初八，酒店也应该开业了，你去订一桌，我和林长负责联络和接送霍主任。”检要检费的，又不是让检中心白给你检，还要请中心主任吃饭，实在是多此一举。不过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乔不群肯定有他的想法，李雨潺答应上联系酒店，说：“酒店早开业了，据说今年好多人的年饭都是在酒店里吃的。”起要门。乔不群又叫住她，说：“还有一件事，你到政工去了解一下，有哪些即将退休还未办退休手续的老，把他们也列检计划里来。上了年纪的人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不怕民，就怕死，看得最重的就是自己老命，他们肯定愿意参加这免费检的。”

几位就问晏医生，是不是这么回事？晏医生说：“我可从没有这样的心病。男人的脚长在自己上，他要去找外面的漂亮女人，我又不好绑住他的脚。”乔不群说：“晏医生倒也大度。不过女人喜正话反说，说不绑男人的脚，肯定绑脚绑惯了的。长征你家的绑脚绳有多？”晏医生说：“这是你们男人过估计自己，好像没有男人，女人的日就没法过似的。其实女人离开男人，日过得还舒心些。倒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个女人在边，吃不是吃，穿不是穿，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

最初的信息还是她透给我的，到时需要她的合。王怀信也不能让他一边闲着，得把顾吾韦给他。顾吾韦没办退休手续，还是纪检监察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