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刘腾在沒有通过人大的情况下，迫不及待地行免了雷云副局长、刑警队队长的职务，应该也是这方面的原因。

陶如是说着在崔自信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

男人在长期的极度恐慌中，心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继续问下去，恐怕也问不什么结果來。

“行了，你叫喊也沒有用，我劝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陶如是说完，起对崔自信：“先把他关起來。”

陶如是相信崔自信这话是真的。刘腾和方华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不问題，如果不将公安局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是肯定办不到的。

“杨波，你不要再存任何侥幸心理，老实代自己的犯罪事实，不要再无谓的狡辩，那样对你不会有任何好。”陶如是继续

“雷云的近况怎么样？还是以前的老样吗？”

崔自信应了一声，來后却还是问：“陶书记，是不是应该有个理由啊？”

崔自信是是是地应着，一直将陶如是送到车门，这才左右看了一圈，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有所顾忌。

崔自信上一脸讪然：“陶书记，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看以什么理由把人拘起來比较合适。”

后面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两个人到了对对湖后，杨波很快就了本相，将妻丽萍推湖中淹死。

尽他也知，妻丽萍溺死在对对湖的事情是肯定瞒不住的，但是在丽萍的尸被村民发现之前，他并沒有去报案。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应付别人的质疑，那就是丈夫跟刘腾的关系。后來，丽萍的娘家人到家里闹事，以及人大农工委主任谢晋给他的主意，也不过是顺推舟的事情罢了。

陶如是相信崔自信应该跟雷云还有联系，便问了一句。

“崔局，既然你能跟我心，我也不能拒人以千里之外。我承认，我前段时间的工作方式，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題。说白了，还是太弱了。任由事态发展，把时间和力全浪费在了边边角角的事情上。这一次去市委，崔善礼长，对我行了严肃的批评和教育，我也充分认识到了自己上的问題，所以，你放心，今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雷云的事情了。政法系统的，沒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要想动。”

陶如是便故意在拉开车门后，停顿了一下。

崔自信确定周围沒人，这才：“陶书记，今天我给你说句心的话，如果你早就是这个态度的话，我肯定也不会犹豫了。我虽说是局长，可局里这些年到是刘腾和方华民安排的人，这边稍微有个风草动，上就会传到刘腾的耳朵了。这一次，你应该能理解我的难了吧。”

不过，对对湖离县城还有一段距离，丽萍之所以跟丈夫杨波大晚上去那里，恐怕对对湖对二人的人生应该是有一定意义的。要不然，即便丽萍想不到丈夫会杀他，但也不会去。

陶如是摆手：“你尽说，我怎么会见怪。”

这已经是崔自信第三次问自己要理由了，陶如是转冷哼一声：“崔局，我刚才的问话，想必你也听明白了。你要是觉得有困难的话，就给秦侦鹰政委去办吧。”

说到这里，陶如是也觉得雷云的事情也该是解决的时候了。雷云这些年一直搞刑侦工作，工作经验丰富不说，对汾城的黑恶势力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果还有什么人能让刘腾和方华民睡不着觉的话，那恐怕非雷云莫属了。

崔自信似乎也一下激动了起來：“并不是我有多么在乎这个局长的位置，怕就怕像雷云一样，沒有达到目的，却把位置丢了，这是明摆着得不偿失的事情。”

男人再次陷了恐慌之中，却忽然像发了疯一样，吼叫：“你们别吓唬我，你们是吓不到我的，你们手里沒有证据，凭什么说我犯罪。我犯了什么罪了。我老婆死了，你们却还要这样我，你们还有沒有一人。”

崔自信无奈嗤笑一声：“能怎么样，用四个字來表述：心灰意懒。下面的话不大好听，希望你不要见怪。”说完看着陶如是。

陶如是这才：“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有一个要求，人在你这里不能任何意外，必要的情况下，派人二十四小时看守。”

太容易瞒天过海了，丽萍也沒大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