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噪声,就是比上江多,离这儿不远的地方,不时传来混杂的建筑噪音,还有火车的轰鸣声和汽车的喇叭声,也时时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次移交,你让我表姐出出风头,给她点阳光,也好让政府那头的工作出点亮色,她一个女人混官场也不容易,你别总是拿你的影子罩着她。再说近来我看她,好像开始琢磨咱俩的关系了。江小洋这是把他们做爱前说到半截的话题再次捡到了嘴边上。
余启值摸着江小洋的那个地方,怪声怪气地说,小姑奶奶,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你表姐好?难道要像对你这里这么好才叫好?
余启值能理解江小洋为什么要帮苗莲芬的忙,他听她说过,当年要不是表姐给她创造机会,她这辈子,怕是要铆在了那个一穷二白的小县城里。如今她的命运富贵了,有能力回报表姐了,就主动去抓住一切可利用的机遇做一些回报的工作,余启值从这一点觉得江小洋身上,多少还有一些人情味和亲情结,如今能喝上矿泉水的女人,有谁还去回想喝井水的日子?所以,从打跟她江小洋明确了情人关系和利益伙伴这一双重身份后,他在一些事情的处理过程中,还是时常顾及到苗莲芬的官场利益,适当让她手中的权力,在一定范围内的特定事件上小幅度升值。
你烦不烦呀!江小洋挑开他的手,不耐烦地说,摸摸索索,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自从有了你,我在大事小事上,可是没少给她让道。余启值表白,哼着坐起来,抓过床头柜上的烟。
见他别扭了,江小洋就换了态度,把头埋进他怀里,把玩着他那个丧失了战斗力的软家伙,柔情似水地说,人家说什么了,你就这样?
余启值放下打火机,吐出嘴里的烟说,逗你玩呢,我还能把你怎样?
江小洋添了他肚脐眼一下,哼叽了几声。
余启值望着屋顶问,毕庆明这小子,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嗯…江小洋吞吐起来。
余启值皱起眉头,摸着江小洋的头,感慨至深地说,人言官场无真话,情场无恒心,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我想毕庆明这一腿怕是已经插进来了吧?
江小洋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身子一闪,猛然间就脱离了他的身子,也坐了起来,抓过毛巾被披到肩上,直视着余启值,过了才老半天才说,你什么意思?我跟毕庆明有没有什么暂且放到一边不提,咱先说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交待的?你要把毕庆明拢住,必要时,就用你的乳罩,悄悄蒙上他的眼睛,这样的话,日后就算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也跑不出咱们的手心。我问你,这些话是不是从你这张狗嘴里吐出来的?
余启值故作镇静地说,上床就上床,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绕来拐去找借口嘛,解释这么多干啥?
哎呀,这屋子里,哪来的一股醋酸味?江小洋说,抽着鼻子,左右摇头,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
余启值微微一笑,把嘴上的烟拿开,拖着长音说,生活嘛,就是这样,一扇门关了,另一扇门,自然就会打开,你说我有什么必要吃醋?
江小洋怪声怪气说,你才没必要绕圈子呢,直说多省事,那扇破门,不就是小寡妇嘛,上上下下都风化得咿呀乱响了,你有空呀,还是卸下来好好维修一下吧老兄。
余启值把烟掐灭,搂过江小洋,讨饶的口气道,行,你行,行了吧我的小姑奶奶?咱还能不能说点别的?
别跟我来这套,现在情人市场也是竞争激烈,你说我要是不长几个心眼,万一叫那个小寡妇占了我的位置,你说我亏不亏吧?余书记,你说我说的这些有道理吧?
软招数不见效果,余启值索性沉默了,收回两只手,背到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