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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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年的那天晚上，金总和安然分手之后，被何主任带到了一家叫世纪美人的娱乐洗浴中心。

何主任为他们办理完了手续，领了换衣箱的钥匙后，那几位副总都直接进去换衣服了，金总要去卫生间，何主任并没有要方便的yu望，最后，他还是跟着进去了。

何主任多少年了就是这样，他认为这是他的工作，谁叫自己干上了这个呢？即然干上了办公室主任这一行，就得为领导服好务，不等领导想到的，自己就应该给人家办到了。你还别说，何主任这一点zuo的还真是到位，因为何主任zuo人的原则就是只对一把手负责。而且他还会负责到事无拘细的程度，当然也常常会包括去卫生间这样的小事。

金总进去了，何主任也跟着进去了。他既然没有一点儿那样的yu望，又怕人看到后也不怎么好看。于是，也就只好装模作样一下。可他刚开始动作，就觉得还得宽衣解带，那太费事了，何苦呢？他就想到算了吧，再说这是谁和谁呀，这不是和一把手吗？自己在他面前早已不是第一次了，还怕他笑话吗？想到这里，他就在那站着等着金总了，这一等不要jin，金总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考虑到zuo人也应该与人方便，他让何主任还真是等了tingchang时间。卫生间的面积还真不小，装修的也不错，全bu是那zhong玫瑰红的瓷砖装修的墙面，墙上还挂了几幅小装饰画，画框里不guan是画还是文字的内容，一概都是和侧所文化有关的。何主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zhong小把戏他早就见过了，没有什么稀罕。可他还是站在了那些“艺术品”前，欣赏着那墙上的一幅幅的杰作，当然，只有他自己知dao，那zhong欣赏仅仅是为了消磨一点儿时间而已。

过了一会儿，从最里面走出来了一位中年人。那人往外走时，就看到了何主任双手抱xiong，衣带整洁地站在那里全神贯注的样子。那人觉得有点儿不解，就特意多看了何主任几眼，正好这眼神与何主任的目光相遇了。这时，那中年人觉得不怎么好意思了，何主任却不以为然，还觉得眼前的这位中年人像是有点儿什么mao病似的。人家没有说话，所以何主任也就不好说什么。中年人走后，何主任闻到了一gu味dao，一gu不知dao吃了什么发霉的东西又经过人ti的发酵而刚刚离开人ti后的那zhong不能容忍的味dao。可此时，何主任就像是什么也没有闻到似的。平时，何主任的嗅觉的min感是全公司都出了名的，公司大院里食堂zuo饭时那zhong炝锅的油烟味，他在四楼都能闻得到。但何主任的忍耐也毕竟是有限度的，此刻，他显然是闻到了那zhong气味儿了，最后，终于到了他不能容忍的程度。他想走出去，可又一想，不能走，走了金总也没看见自己在这里等着他的那一幕，岂不是白受了这么chang时间的罪？他还是坚持着，此时，金总像是才知dao何主任就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等着他呢，他干脆还没等把ku子安置就位就走了出来，也许是想表示一下对何主任的理解的缘故，他一边整理衣带，一边匆匆忙忙地往外走着，何主任这时才jin随其后，也跟着往外走去。

“何主任，怎么今天上这来了，没去帝王？”金总一边系腰带一边问何主任。

“啊，我想几位副总不是都来了吗，就没有把他们往那领。让他们对付着洗一洗，早一点儿走人算了，然后，我再给你单独安排。”

“你考虑的还真是周到。行，就照你的办，”他刚一说完又觉得不对，就又ma上说到“唉，那得多chang时间，早点儿把把他们打发了算了，我们ma上就走。”

何主任犹豫了一下后说到：“金总，那样也不怎么好，他们都已经进去了，总得让他们洗洗再出来。我看这样，咱们也进去，我让服务生给我打个电话，电话一响，我就说你家里来客人了，让你ma上回去，这样我们就脱shen了。你看行不行？”

“行行行，就听你安排。”显然，金总对这位何主任是相当信任的，他对何主任的这zhong安排的细节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金总与何主任走进换衣间的时候，那几位进去的人刚抽完烟，脱完衣服，正准备往洗浴间走呢。他们几位ma上被金总叫住了“怎么还没进去呢？那就等等我，咱们一起进。”

金总很快就准备好了，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进去。留在后边的只有何主任一个人。何主任有意识地打了个足球比赛中的拖后位置，等着他们进去以后，再让电话响起来。

既然他们都已经进去了，也就gen本没有必要那样zuo了，何主任这样想着。

2

电话没有响，何主任就只穿了条短ku把半个shen子探进了浴室，一边喊着，一边把已经翻开了盖的电话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