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刚才说你是回来开会的，开什么会？还正好是在咱这临海市开会？”

“民警同志，你能不能就告诉我一声，是姓什么的民警办的案就行？”安然几乎是在求她。

安然离开了刑警队，走了分局的大院。

“噢，真行，去了这么多年，还是老样，为了朋友。这年，难哪！哥们服你。你说，这刚一回来就为了什么朋友，为谁？什么事？”

“唉，大海，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回来的当天就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了，都没有找到你，说是你为了什么演的事差去北京了。没有人告诉你有人找过你了吗？”此刻，他们两个人的手已经握在了一起，而且都是用双手握着对方的双手的。

她的态度虽然是不友好，安然从这后一句话中，已经知了需要去刑警队，这个案的显然是这个区的刑警队。想到这，他还是说了声谢谢。

在回来的路上，安然十分地兴，这是他回来之后第一次这么地兴。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太愿兴奋的人，兴奋一次是很不容易的，这是因为他结朋友时的挑剔程度几乎是苛刻的。

安然了门，就又重新坐上了刚才还在门等着的那辆租车直奔区刑警队。

3

“来开会，回来几天了，要是在这里遇不到你，我也就只好等到会议结束时，再去你单位一趟了，实在找不到，也就只好肩而过了。”

“黄，黄。什么时候回来的？在这里见到了你，我不是在梦吧？”看着安然楞楞的样，这人上去就又是一拳“怎么？还在楞神，没想到是吧？安然，你真不够意思，怎么回来都没和我打个招呼？”

刑警队离正派所不远，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到了这里之后，安然没有遇到像在正派所遇到的那不快。区刑警队和区公安分局不是在一个楼里，公安分局办公是在一个大楼上，而刑警队是在这个大楼外的院里的一栋小平房里，刑警队在小平房的一也有个门岗设有专人值守。安然在门岗登过了记，照门标志的指引，走了刑侦一室。

安然哑了，他不知怎么回答对方的问话“我，我，我有私事。为一个朋友。”

他顿时楞住了“是你？”

“你怎么这么罗嗦。再说我怎么告诉你，这个案早就转到刑警队了。”她还是极不耐烦地抬起了把这些话说完了。

“是有人告诉我了，可这些天打电话找我的人太多了，他们也没有说清楚是谁找过我了，你想，我哪里能想到是你找过我呀？你说，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事？”

他想起了和这个同学在一起的一些小事来，自己的发是有些与众不同，可并不是黄的很厉害，加上从来就是受的中国文化的教育，别人不知内情的，很少有人知他的。可在学校时，就是这个大海把自己小时候别人叫的并不是那么广泛的“黄”叫得更加广泛了。后来，自己又和大海下乡在一个公社，对大海是相当了解的，他为人耿直、正派。

安然照着了，他们各自都记下了对方的电话号码后就分手了。大海一个人去了公安分局，安然回到了宾馆。

在大院的大门，他刚要上车，后背被人用拳掌重重地击了一下。他没有上车，回过来一看，一张熟悉的面孔。

自己和这位女民警的对话，她也是应该听到了的。安然又转向了前窗的女民警。

“那你不好好开你的会，到这里来什么？”

“那也好，现在就不说了吧，我现在也忙的，你把你的电话给我留下，我好去找你，咱们再好好聊，到时候再说，怎么样？”大海直来直去的样，好像是什么事急于要办，他没容分说，就拿了自己的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安然“你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一下，我把你的号码存上。”

其实，大海的全名是叫于大海。人们都愿意叫他大海，这样也比较简单，时间长了，没有多少人再叫他于大海了。安然记得，回城后，有一年已经是秋的季节了。大海下班回家路过一条污河时，正赶上下大雨，已经分不哪是河，哪是路面了。一个小学生落了，看着要被冲走了，路人看着没什么办法，大海把上衣一脱扔在了一边，就了下去，连游泳带被冲击，终于赶上了那个小学生，一把拉住了他，把他救上了岸。他又抱着孩沿着下游走了几百米才

此刻，他兴奋的原因是因为这一个下午，他觉得不虚此行，既知了一儿关于宋雨的事，又遇到了回来后已经找了几天的大海，这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就是来了解儿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说起来太复杂，一半句话也说不清楚。”

“一个关于法律方面的会议，都已经开了几天了，我现在就住在海天一大酒店。”

他说明了来意后，接待他的是一个中年男，这名中年男告诉他，这个案还没侦察完，不能和他介绍任何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