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现在在哪？”

“你是没说过，有人替你说了不是更好吗？”

“那你的本展得怎么样了？”

童小舒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是不是汤明皓来过了？他都说了些什么？”

“没怎么样。”

“可我没说过有那么急呀？”

童小舒哭了，她呜咽着说：“汪洋，也许是我错了，我没有想到你会想得那么复杂，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如果这算违约的话，那这就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永远都不会有了。”

“是吗？你应该听得明白，怎么会听不懂呢？”

“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怎么可以呢？这不耽误人家的事了吗？”

“院再说吧，小孩少到这地方来有好。”

“我怎么就不能知呢？你接这个本的时候我不就知吗？”

“我们曾经有过约定，绝不把我们之间情上的事给外人，哪怕是我们的亲属。可你这样…”

汪洋并没有吃完饭，中途便放下了手中的筷，说：“汤明皓来过了，他是来给你请假的，说是要急于改编那个剧本。这回听懂了吧？”

“我刚从中心医院来，回家给你好饭就来了，特意赶在你吃饭之前。老太太这几天心脏病又发作了，心肌梗死面积又加大了，这几天抢救了几次，总算是没过去。她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一清醒的时候，就说是要见你，可我本就没有说过你车祸的事。我是说你差了，还没回来。”

“不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你想让他说什么？”汪洋不温不火。

“没有，没有。”

“这么说，这几天你就忙活孩的事了？”汪洋接着问。

童小舒的这番话，让汪洋听起来也不太是滋味，他说：“其实，我并不在意汤明皓说了些什么，我也并不在意你是不是能在这里陪着我，可我在意的就是这些话不该通过他的说来。”

“汪洋，明白，我已经明白了。”童小舒用手去角的泪。

童小舒终于把孩在学校发生的事和汪洋说了一遍。她来医院前是不打算说这件事的，怕影响汪洋养病。可此刻，她已经看到汪洋恢复得好，再加上汪洋的一再追问，只好如实地说了来。

“那你早儿回去吧，晚上白天就都不用往我这儿跑了，那边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汪洋大学毕业后就走了宁日报社的大门，开始了他的记者生涯。后来，在《宁都市报》创刊的时候，他被调到宁都市报了总编辑。当时，他刚到报社工作的时候，作为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什么也不懂。正在这时，他认识了现在的岳母大人。她叫茹云，汪洋后来才知她当时已经是报社的编委。编委是个什么职务，汪洋也是后来才搞明白的。编委会就是报社的党务与行政的最领

“在家里，还没有去上学呢。”

“那你就不兴了？并不是我要让他来给我请假，我甚至都不想告诉他你住在医院里，可他非要着我把本上改完，我不到。我不可能把你扔在医院里去改什么本，对于我来说，什么东西是最重要的，你和我一样清楚。”

“可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呀。”说着童小舒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孩没有太大的错误，学校的太过分了。可得注意一儿孩的心理变化。小凡本来格就内向，有什么事总不愿意说。别让他心理上受到影响。哪天你把他领到这来，我和他聊聊。”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汪洋，我怎么听不大懂你在说什么？”童小舒的脸上有些严肃，可语气却异常地温和。

童小舒走后，汪洋想到他的岳母半年之中已经抢救过几次。她要见自己，也许是有什么话要说，不怎样，得去看看她，不能让老太太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