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的时候,已经八多钟。
“我们科长告诉我说你们住在这里。我就一大早跑了过来,怕你们走了。”来秀文说。
“你能不能记得,他是不是有一个女儿?他女儿的脸上有一颗黑痣。”
“有理。明天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去老秦曾经住过的地方找找看?”
安思源说:“想找他了解一
儿情况。”
“你知不知他们全家去了哪里?”米佳问
。
你应该知他姓什么?”
站在走廊上,安思源说:“早
休息吧,明天还得辛苦呀。”
“这可能
大一些,不过我也说不准。”
他们站在旅店门,聊了起来。
“我好像看见过他是有这么一个女儿,穿可时髦了,总也不怎么在家。在哪
什么,我不知
,可我看到她回来过。”
“是得早儿躺下,天这么冷,还没供
,房间里温度太低。”米佳说
。
“看来你也不知他老家在哪?”
“大家都他叫老秦老秦的,应该姓秦吧。
叫什么我也不知
。”中年女人说
。
“找我们有什么事?”安思源不解地问。
“我的温比正常人
多了。怎么也得在五十度以上。”
安思源再也没能问什么,不得不离开了那里。
“这么说他完全可能回老家了?”米佳问。
“也没有什么全家不全家的,平时就他们老两。夏天在外面聊天的时候,听老秦说过在这
拉三
车的活,已经越来越不好
了,坐车的人越来越少。还不如回家
地去,现在
地国家还给钱。他后来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我也没太注意。我在外边租了个小摊位,整天在摊上忙。今天要不是孩
有病,你们这个时候来找我,
本找不到。”中年女人说
。
米佳放下筷,兴奋地说
:“说得太有
理了,他们这里的三
车就像是我们那里的
租车。我们那里的
租车司机不少都互相认识,他们也是一样,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米佳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安思源,安思源说:“对呀,你说这个叫兰
的女孩儿,会不会叫秦兰?”
“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就把电话打过来。”安思源开玩笑似的说。
晚上,他们只好住在了这座城市里。办理完住手续之后,安思源与米佳一起走
旅馆去吃饭了。米佳一边吃饭,一边说
:“看来我们还是没有白来,起码知
了这个女孩儿姓什么了。”
“他是这北面的人,北沟那边的,我也说不准。你们找他有什么事?”中年女人说
。
“我这里带了不少退烧药,不过你这么的温度,怕是降不下来了。”米佳说着,已经把门打开,还没有等安思源回敬什么,她就走
了自己的房间。
“你们昨天见到的那个中年妇女,今天早晨特意来找我。她说她昨天晚上听她人说,那个老秦是这北面的北沟县人,离这里有二百多公里。是北沟县什么地方人,他说不清楚。我怕我记不住,还特意把她说的都记在纸上了。”说着,她就把纸条递给了安思源。
“很有可能。”米佳说。
“看来,我们明天还不能回去。应该想办法继续找下去。如果能够知这个老秦是哪里人,我们就可以在老秦的
所在地寻找秦兰。”安思源说
。
“到那些拉三车的人中打听打听,一定会找到认识老秦的人。”
“想得倒,需要你帮什么忙?”米佳反应得非常迅速。
第二天上午八多钟,安思源与米佳正准备往外走,正好遇到了前一天才认识的来秀文。安思源
上说
:“是来女士,你怎么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