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一刻，叶大胜像是证明了自己的觉，他跟着走了去。

叶大胜也同样放缓了与柴礼清的对话速度，他停顿了一下，才说：“你是指哪方面？”

柴礼清说：“叶检上任后得不错啊。”

“是啊。可现在不一样了，省检察院来过电话，要让我们了解此事。”叶大胜说。

他谈各事情。还有人拿着各各样的报销单据等着他签字报销。当把这些事情都理完毕，他才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开始考虑其他问题。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市公安局局长孙海光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正是孙海光。寒暄了几句之后，谈话就了正题。

“那要看你柴副市长的时间了，你没副市长之前还行，我们党校的那几个同学还不时地有机会在一起坐一坐。你了副市长以后，就不可能了，看到你都离得远远的，你太忙了。”叶大胜说。

“还没有搞清楚。”

柴礼清还是不不慢地说：“哪方面都包括，比方说能力，比方说人方面，还比方说人缘方面等等。”

“可不是嘛，整天忙忙碌碌的，静下来的时候，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就像是梦一样。有机会我们是应该在一起聚一聚的。”柴礼清说。

“哪里哪里，刚刚上任，还是焦烂额的。”

“那叶检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呢，市领导是不会轻易地把一个庸官安排到这么重要的岗位上的。”柴礼清说。

“忙肯定是忙，不过你可以除外。咱们俩当时说话还是蛮投机的。”

叶大胜以为柴礼清就是随便和他叙叙旧情而已。他起想走，柴礼清并没有动，而是仍旧坐在那里，说：“你们李检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到底是意外死亡呢？还是另有什么原因？”

柴礼清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

这天下午，叶大胜去市里参加了市政府组成人员扩大会议。会议内容是研究如何应对世界金危机，如何扩大内需的问题。会议开了很长时间，会议结束之后，叶大胜向外走去。路过柴礼清副市长办公室的门前时，柴礼清正好站在那里，他见到叶大胜之后，和他了，他一边，一边把办公室的房门打开了一半，像是有意识地引导叶大胜走他的办公室里。叶大胜以为他有话要对自己说，便停住了脚步。

“我非常怕让市领导们失望啊。”叶大胜说。

“李检不在了，就只剩下一个副检察长了，至少还应该补充上一个，这是最起码的。你肯定是有打算了？”柴礼清说。

“你是说要让你们立案？”孙海光问。

“我想既然上面有话，我们是不可能不为之的，我的想法是想调一下当天的现场勘察记录和录像，看一看再说。你看怎么样？”叶大胜不不慢地说。

柴礼清指着他办公桌对面的椅说：“坐吧。”

叶大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为了避免此刻的尴尬，他主动转移了话题：“柴副市长，时间过得真快呀，我们一起去省党校学习到现在，转都已经七八年了。”

“是是是，这倒是真的。”说到这里，柴礼清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们办公室主任姜远志这个人怎么样？”

叶大胜虽然没有上离开，但也没有说什么，柴礼清说：“叶检，来坐坐。”

“我派个人过去拿也行。”

“现在还没有明确指示。”

“那时候行，现在不一样了。”

“你是说击毙犯罪嫌疑人的事？”

“那自然，毕竟是刚上任嘛，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你是很有能力的，市委常委会上讨论检察长的人选时，大家对你的印象都不错，对你都抱有很大的希望呀。”

其实，开完会后，柴礼清副市长已经看到叶大胜走在他的后边，叶大胜站在他办公室门的那一刻，他确实是有意识地想创造一个与叶大胜接的很自然的机会。

叶大胜坐了下来。

“现在还没顾得了这些，李检之死的原因还没搞清楚，手的事又那么多。再说副检察长的人选，也不是我们自己就说了算的。需要市里定，还得人大通过。”叶大胜说。

叶大胜终于明白了柴礼清和自己叙旧的真正目的。他反应得很快，上说：“柴副市长有什么想法？”

“那可是一个好人啊。他这一去世，你的工作负担就更重了。怎么样？副检察长的人选已经有打算了吗？”柴礼清切了主题。

“没有什么问题，找时间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那是多少年前，省委党校举办了一个年轻培训班，被当时的人们称为一百班，之所以被称为一百班，是因为这个班一共有一百名学员，这一百名学员都是作为全省各城市的后备培养的。那时，他们整整脱产学习了半年时间，在这半年时间里，晚上，叶大胜与柴礼清常常在一起聊到很晚才休息。

“孙局长，上次我们在市政法委办公大楼前提到的那件事，看来真是需要认真对待的。”叶大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