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真的是程涵。

程涵…

上官爵，车一车，向墓地方向开去。

“你确定？”

程涵在照片烧为灰烬后，蹲在那里，温和的开，直至半小时后，程涵这才站起…

“有时间再来看你，还有人等我。我先走了，有时间，一起来看你。有我在，你放心。”

程涵有些无奈…

当年空难程涵是和安然一起的，如果那个人真是程涵的话，那么安然…

萧易打开车门，让慕容雪坐去，然后跟着坐去。并没有立刻开车，而是转过看着正低不言语的慕容雪，因为想着刚刚上官爵遮住的人是谁？这几年来，上官爵边没有任何绯闻，没听说过有恋情，那个让他那样表情的人会是谁？

墓碑是一律的白灰，程涵在看到熟悉的脸时，迈步走了过去。

咙有涩，却还是定的吐一个字。

知她一直保持着对他疏离的态度，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久未得，男人的劣，越是得不到便越是越陷越，越是不甘心的想要和到。还是因为就真的很，的无法放手。

“昨晚不是说…”

程涵慢慢的蹲下，把手中捧着的百合放下。这里被打扫的很好，很净，摆放着的祭品还是新鲜的。明显有专人每天过来打扫清理。程涵蹲下后，摆好东西，都是他吃的东西。在摆好一切后，这才抬起来，看向墓碑上的像…

车的关门声，是萧易给她的回应。车如箭一般的开停车场，慕容雪站在停车场里，靠在上，有些耗尽了力气…

慕容雪的沉默让萧易声音更是急促了几分…

“我特意带了照片过来，你看看。”

“你怎么来了？”

上官爵也未勉，坐在车里，看着程涵捧着，提着一些拜祭用的用品，迈步影慢慢向上走。靠在那里，燃一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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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