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康在泡完澡开始脚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焦华这意思。恰好，脚的姑娘又是暗示又是挑逗，脚前放松大，竟然一直到了他的大，让他心里真是有。

“坐下吧坐下吧，哪里那么大气？”李修康对焦华“你拆了人家的会所，没准人家老板就拆了你。”

“为什么看得这么准，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太能说了啊。”李修康“能说的人不会，能的人不会说，一般情况下，这话还是很有理的。”

“不可能。”焦华“这会所的老板真要是有那么大能耐，还跑到这偏僻的地方生意？”

“人家叫真人不相。”李修康“低调，你懂不懂？”

焦华又是一声吆喝，把服务员叫过来，吩咐了酒。

李修康他们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始吃喝，包括饭后的清新小浴和中医脚，也都像装了程序一样，就班，各自了洗浴小间。

“低调？”焦华眉一抬“再低调还能不生意？你瞧瞧，这里生意很清淡啊，如果老板有后台有本事，肯定是会有关系过来的，对不对？所以说，这地方，就是让咱们吃好喝好玩好的，然后给老板赚小钱就行，你说，我们还有什么不能放开的？”

“既然要喝少，那就得喝好的。”焦华“本来可以来国酒，反正有权不使过期作废，现在我还有招待权。不过呢，我对市面上的国酒不放心，喝了也不舒服，还是中国梦系列吧。”

不过李修康还是没完全放松警惕，要姑娘的手别太往上。

“得得得。”李修康连连摆手“那些就别谈了，抓菜，赶快吃饭。”

“嗨哟，李，你怎么看得这么准呢！”焦华哈哈地笑了起来“我们项目的经理就是这么说我的，所以也不让我接实质的施工工作。”

“客随主便，你看着办就是。”李修康也不拒绝“别拿多，稍微意思两小杯下就行，下午还要上班，要不被查到了也不是个事。”

“嗐，你啊。”李修康被拍了下舒服“还是我说的，你就剩一张嘴了。”

五分钟后，酒和菜上来了，焦华忙招呼着落座。

“要什么别的项目，不要。”李修康泡在里正舒服着，完全没意识到焦华话里的玄机。都这个时候了，让他告诉随来的人，怎么告诉？难还要去外面的更衣柜拿手机通知？很显然，焦华也就是在单独给他信号，可以让他搞别的项目。

姑娘一听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老板张什么呀，还都没碰到真东西，而且就算碰到了又有什么？还隔着布嘛，人家南方都直接拿来摆，一直玩到垂叹气吐白痰，也还都合法呢。

“男人嘛，随便，有什么没法说的呢？”焦华并不以为然，晃着脑袋说“李，我还没谈女人呢，那可是男人的永恒话题啊。”

“我看不对。”焦华听后很认真地摇了摇，：“瞧瞧李长你，不就是既能又会说的人么？”

权力啊，尤其是当下，得严、抓得。所以说，经商比起从政，还是要好得多。”

“李有魄力！”焦华呵呵一笑，伸问：“喝什么酒？”

李修康被说得无话可讲，琢磨一下也是那么回事，所以既来之则安之，放开些也没关系，要不太拘谨了也会让焦华瞧不起，于是笑：“是啊，吃顿饭嘛，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几分钟后，焦华便来到李修康浴间前敲了敲门，推开去，笑：“李，你跟你那边的人说说，如果有附加项目别客气，关键是要玩得好。”

“我看你也就剩张嘴了，说起来是，估计起来八成就一般了。”李修康对焦华说话并不客气，此时他还是以执法者姿态自居。

“唉，说到底没有什么好坏之分，我总结就是一行怨一行，这山望着那山。”焦华“反正我是看透了，我们老板不行，到底是女之辈，推行工作不仅仅是缺乏男人的豪放，更是光问题，看不透也看不远，所以我也不稀罕现在这工作。”

“还别说，李长你讲得可真是戳到我神经了。”焦华压低了声音，笑：“不但白天工作靠嘴，就连晚上回家，也只有用嘴的份喽。”

“…”李修康乍听没反应过来，等他明白了，忍不住抬手着说“你这人，没法跟你说了。”

“好，既然李下了命令，那我得好好！”焦华站起来，走到门把服务员喊了过来“首长下命令了，再不抓上菜，我就到你们厨房监工去！要是再拖拖拉拉，最后不上人盛宴作为歉，我就拆了你们的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