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我非弄死他不可!”
“怎么了,宝山哥?”蒋春雨感到很奇怪“这么大火气?”
“火气?”潘宝山哼地一笑“这不仅仅是火气的事,是他在自做孽!竟然敢对你动歪心思!”
“你怎么知道?!”蒋春雨很惊奇。
“我在桌子底下去勾你的脚,结果却碰了他不怀好意的猪蹄子,你说我能不知道?”潘宝山道“吃饭时我弄掉了筷子,你还记得吧?当时我就是低头看看的。”
蒋春雨听了,隐隐一笑,不禁喜上眉梢,道:“宝山哥,这么说,你接受我了?”
“现在先不谈我们的事。”潘宝山道“先说罗祥通,他这么对你,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三个月了。”蒋春雨道“其实也没什么,看得出来,他或许是感到已经老了,再不跳腾一下,往后连不安分的能力都没了,所以到处撩。”
“你说的我也理解,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敢打你的主意!”潘宝山道“这么说吧,他对你做的最过分的事是什么?”
“应该是一次谈话。”蒋春雨道“他给我举辛安雪的例子,说女人就要放得开,关键时刻根本就不要把自己当人看,辛安雪在省领导面前就是条母狗,任意被爬,结果人家就顺势来个反爬,现在已爬到了省政府办公厅,下一步,没准还能爬上个副省级的位子玩玩。”
“说的那么露骨,明显是骚扰!”潘宝山道“看来他真是不可活啊。”
“他就是一个臭虫,别熏了你的手。”蒋春雨道“宝山哥,不用理会他。”
“不理会他,那我还是个男人么?”潘宝山哼声道“我也不让他锒铛入狱,因为一旦进了高墙之内,有些事反而能看开。要折磨他,就得让他摔下万丈深渊,还要留着一口气。”
“你想怎么样?”
“给他设个套让他钻进去,搞得他身败名裂,然后开除党籍和公职,回家呆着以泪洗面,整天痛苦不堪。”
“现在哪里还用得着刻意给他设套?随便有个机会,他就会迫不及待了。”蒋春雨道“他应该已经想通,到了副局这个位子,也就到顶了,所以用不着再藏着掖着,该到露尾巴的时候了。其实这也是一种病,叫官场失衡失控病,不少人都有,不管官大官小,而且一旦的病,往往就变得不理智起来,甚至还会躁狂。”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潘宝山道“仔细想想身边和认识的人,真有那么个现象。”
“所以说嘛,对待一个病人,不要动火伤肝,否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
“也对。”这一会,潘宝山的狠话发泄了出来,心情也平静了不少“春雨,就不谈那个畜生了,还是说说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