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时间里，什么也不想说。

“在自己公司卧室里，打开洗浴间煤气，在你们鬼混的那张床上…”

我暴起来，抓住桌上的晶屏，大力举了过来“这些都是垃圾，垃圾！”

上官仪淡淡地看着我“自杀的质没有问题，我们作过调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鄙夷“留给你的那份遗书也能够证明，她是抱着对你的情而死，相当愚昧。”

“她没有死。”在我被拖离房间以前，上官仪说了一句话，让我的痉挛停止下来。“被新国公司职员发现，送医院抢救，现在已经基本脱离生命危险。”

两个警卫冲上前来，拦在上官仪前，枪对准我。

我被警卫拖了去。

我在茶几上重重一拍“长川有相当一分领导跟新国集团有经济上的牵连，你们调查新国，他们不害怕？蓝萱一死，一了百了，什么都封上了，不是吗？”

“但是，送治时间太晚。”她又说“脑严重受损，缺氧造成，度脑昏迷，再也无法苏醒。”

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戒指，觉自己也很愚昧，也成了植人…至少这一刻，是这样。

上官仪看了我一会，“我们考虑过这可能，但是没有证据能说明问题。”

“你后悔了吗？”上官仪的声音依然冰冷，尖锐刺耳。“你的行为意义是什么？你和她的关系…”

“这是什么错误，什么错误？啊？一个人有错吗？恨一个人有错吗？”我胡着屏幕上的镜，把它凑到上官仪睛前“喜看，看个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有什么可耻的，啊？一不偷情，二不犯法，对这个世界来说，她错在哪里？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有什么权力骂她？人都已经死了…”

直到几天后，才觉自己的意识返回到大脑，我开始对整个事件的真实产生怀疑。

“鬼混？”我站起来，指着上官仪，我觉得很难理解她的词汇“你，再说一遍。”

“她自杀前，跟谁有过联系？情况是怎么样的？还有更多的线索吗？你们有没有当成案来抓？”

“你想说什么啊？告诉过你确属自杀没有疑问！我到现场看过，还有那些痕迹专家也作结论，真实有效！”上官仪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你在怀疑什么？就是你们的那些所谓情害死…”

“这不符合逻辑，也不符合她的格。”我说“以她那方式自杀，整个过程中有很多时间可以后悔，可以中止。也就是说，那一时刻她应该非常决，到底是什么力量在支撑她，一定要杀死自己？”

“她为什么自杀？嗯？”上官仪继续问“谁的错？”

“你自己也承认，跟她的事情，是一个错误，不是吗？”她看着我手指的近，退了一步。

“你有人吗？啊？”我指着电脑屏幕“什么叫错误？什么叫鬼混，你凭什么？”

“蓝萱为什么会自杀？是自杀吗？”我质问上官仪“你们有没有调查过？”

“不是情，是罪恶，是谋。”我很肯定地说“蓝萱要是死了，谁能得益？…你不是也说过，对新国的调查无法行下去，很多疑不来了吗？”

上官仪皱起眉来。“他很混。”她手朝外边一挥，招呼警卫“带去。”

，我不知为什么，竟然是这样。

“她是怎么，自杀的？”我打断她的话，声音哽咽了。

“不是只有你聪明你能想，这些我们都有查过。”上官仪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不疾不徐，她的态度也是不温不火。“那天的情况是这样，蓝萱从国考察归来，当天下午自省城乘车返回长川，然后一直呆在公司里，直到最后。”她说“手机关机，也没有接电话，没有她的通话记录，但是据新国公司员工反映，蓝萱在办公室里接待过几

“不，不是情能够解释的。”我丝毫不为她的说法而动，持自己的观。“如果仅仅因为，因为人的离开而伤心自尽，在十几天之前她就会这么，而不是现在…”

“是的，是一个错误，我对她们犯下的。”我大声冲她吼“可是你们，没有资格审判！”

“她不是个愚蠢的女人，也很聪明，经历过很多事情。”我说“在她行这个计划之前，就应该完全预见到所有后果，怎么可能在达到目的后反而会自杀？不对。”

“她成了一个植人，跟死也差不多。”上官仪一声叹息“可惜啊，这样的女人，太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