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杀人犯！你在怕什么？”

楚正表现得很镇定，很冷静。“随便你，讲什么讲什么，没人跟你争。”他说“谁都清楚你在说谎，无论咬什么，你都难逃一死。”

省委书记的样有累。“爸。”楚正垂手侍立在他后，很恭谨地说“您不好，就不要勉了，咱们回吧，也没什么好说的…”

“法律，嘿嘿。”我笑“别客气，尽说吧，这里没外人，也没法律，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说吧，你是怎么在背后偷袭，把我从楼上推下去，掩盖你的罪恶…”

“你明明知我不能动，打死我也不可能反抗，可是你连上来看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你为什么要害怕一个罪人？”我大声耻笑他“你不是英雄吗？不是救过很多人的命吗？还跟我搏斗？英雄胆上哪去啦？跟我斗，你敢吗？你吗？垃圾，小人，哈哈…”“住嘴！”楚正冷冷地呵斥“要罚你，自有法律，用得着我动手吗？”

办公室里又沉默了许久。

楚正没说什么，表情木木的。我理解他此刻的心情，这情形之下，他说什么都不合适，他害怕失态，害怕崩溃。

“那是因为你有罪。”杀人犯淡淡地说“事实说明一切，证据说明一切。”

事实上可以肯定，跟我见面绝对不是楚正的想法，他非常不愿意这样，但是为了掩饰，他不得不跟来。而在真相面前，除了继续伪装，尽量表现得沉着冷静不让人怀疑之外，他其实不知应该拿我怎么办

我长长地叹一气。“是的。所有东西都湮没了，这里全是我的敌人。所有证据都是你们罗列，我无话可说，说了也没有意义。”

地叫骂，那个真正的罪人明显忍受不了这刺激。“来人！”楚正随手在门上敲击几下，一群制服应声而。他皱着眉，指着我说“搞成这样，你们怎么事的？”

法警们大惶恐，赶冲上前来，把我往回里拖，呵斥怒骂、移动桌≈铐脚镣的刮叩响、噼哩啪啦的殴打，各声音在屋里成一片。

“住手！象话吗？”有人拍了桌，不是很响，但是在场所有人猛然凝固，所有动作同时停滞，大家集回，望着省委书记。

刚才让那些人踢到嘴，说话有糊。我侧过脸去，往地上呸了一血“我不是你的仇人吗？打你骂你，侮辱你的女儿，还差杀了你几次，你应该恨我啊，你恨不得杀了我才对，为什么反而害怕呢？为什么怕到要叫人帮忙呢？”

“是的，我同意。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尚是尚者的墓志铭…我们是最好的写照。”我凝视杀人犯的睛，缓缓地说“但是有一必须告诉你，就算我死，你也没有机会。我和你，还有老天都清楚，一个卑鄙猥琐的真正小人，绝不可能成为英雄，没有一可能。乌鸦就算漂白，也成不了鸽，你把爪伸得再长，也装不象雄鹰！”我扫视他们，傲然一笑。“时间将会证明我说过的这些话，直到你本来面目暴…会暴的，一定会，我向你们纺！而那时候，所有人都会痛哭，都会绝望，都将忏悔！”

“他这样，能什么？啊？不要那么张好不好？我们都不怕，你们怕什么？”老周很不满意地一挥手，法警们唯唯诺诺，大气也不敢多，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拉开门集闪人。

老周手指又在桌上叩了叩，他的表情有烦。“这里不会有事情。”他说“去！”

大家都指着我，表情都很担心，却没人嘴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