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真相

随着省委书记被众人抬出去，喧嚣渐渐远离，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几个法警站在shen旁，大眼瞪着小眼，看着我，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痴痴呆呆的楚正。

杀人犯已经彻底崩溃，抱着一条桌tui喃喃自语，juti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

法警们表情都很诧异，凑在一堆小声议论今天究竟怎么回事，还朝着楚正指指点点的，被队chang样子的小tou目喝止。那个队chang说应该ma上请示领导，把我带回看守所，别的不关他们的事，大家别瞎说。还没等他们议出什么结果来，门呯地一声又被推得大开，陆援朝带着秘书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制服们吓一大tiao，一个个赶jin站直shen子，绷jin了表情。

“陆书记，您看这个人犯，是不是…”队chang走上前去，指着我小心翼翼地请示了一个。老陆脸黑如铁，神色严峻，眼睛瞄着地上的楚正，没有理会他。“你们都出去！”他shen后的秘书手往外一指，法警们战战兢兢地也不敢说二话，由队chang带tou，领着手下慌慌张张地带上门，溜之大吉。

“站起来，站起来。”陆援朝站着看了一会，用脚拨拉楚正两下，声音充满厌恶。“你他妈什么人啊？有骨tou吗？怎么跟滩泥似的？”

“不不。”杀人犯好象什么也没听见，他的脸在抽搐。“我完了，他们都知dao了，我不想死，我要坦白…”

“坦你妈的白！坦白你就死！”陆援朝bo然大怒，给他踹了一脚“**！杀人！你那阵的胆量去哪啦？妈的！姓沈的一点没说错！你他妈就一垃圾！废物！”

我愕然看着他们，感觉眼前金星直冒！

“我干不了，我完了！”杀人犯松开桌tui，跌坐到上，捂着脑袋嘶声尖叫，浑shen上下抖得跟筛糠似的“你不知dao有多痛苦，每天都作恶梦，梦见在天台上，他看着我，梦见他要杀我，我真的不行了…”

“废物！废物！废物！”陆援朝骂不绝口中，蹲下shen去拎起楚正的tou发，一连给他扇了十几个大耳光“清醒！清醒！清醒！”他横拉直拽地把那堆垃圾拖到我面前“你给我好好看着他！”他指着我，咬牙切齿地说“ma上就会死的玩意，你怕他什么？”

我一言不发，盯着他。

“他一死，谁还来guan这事？全世界都认定他罪有应得，有什么好怕的？”陆援朝的话语充满冷酷，毫不掩饰。

“可是…我完了…他们会查我…我不要坐牢…”

“完不了！最多十天，死刑一复准，他就得上刑场！就得吃枪子！老家伙躺在医院里，能zuo什么？以后天下太平，只要你咬住了，谁都没辙！你还是英雄，他是个罪犯！你们俩的事情，永远没有人知dao！懂吗？”

我看着陆援朝狰狞的嘴脸，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不是害怕，而是恐惧…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确实感到恐惧，感觉自己非常之不幸，因为看见人xing最黑暗最无耻的一面，那是无底的shen渊…比脚下二十层楼还要shen，还要黑，还要yin冷，还要瘆人。

楚正从地上慢慢地爬着坐起来，看样子陆援朝的鼓劲还是起到了作用，他的shen子抖得没厉害，只是目光依然茫然。“我该怎么办？陆书记，你想想办法…”

“去老家伙那里，该干什么干什么，他这一时三会醒不了！”

“不不不！”楚正忙不迭地摇手“我不敢去，打死我也不去…”

陆援朝哼了一声“没zhong的东西，连个谎都撒不了，白投胎了。”然后他考虑一下后，回tou吩咐shen后的秘书“你现在同他出去，帮他订张机票让他出国，随便哪国家都行，告诉他这边事情一完再回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