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脸皮厚的全这样。
”
雪梅和宜芝又一次见面,她们也算是‘冤家’了,昔日就有情份,只是没有缘份,曾因为一个男人结下了‘情份’,现在又因为一个男人结下了‘缘份’,雪梅也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宜芝坠进了凌寒的情网,这家伙绝对是女人的杀人,差点就‘上至九十九、下至不会走’的通杀了,还好他不具备日本人那么变态的嗜好,但是在他众多女人,年龄最大的陈>也相当不小了,自已都了,陈琰好 多了吧?现在又可能多一个宜芝,她也整了,应该和月涵差不多的,‘熟女’给他搞了一堆啊!
也知宜芝是不是给甜蜜的爱情滋润的焕了新的生机还是怎么了,总空空如也她现在红光满面的,气色极佳,原本瘦削的身躯也丰腴起来,至少看上去有女人味了,拿凌寒的话说,没胸的女人比较普遍,见多不怪了,没屁股的女人就有点悲哀了,那么…没胸加没屁股的女人还叫女人吗?
“你气色不错,有些事是该想通的,我们都四十多岁了,宜芝,半辈子人了,我清楚,我和凌寒的事你心里有数,不管你心里怎么看我吧,但是我想说的是当一段情感要生的时候,我们控制它的展,甚至越拒越乱,到最后简直是一塌糊涂,回过头看看过去走的这段路真的就象梦一场…”
郑宜芝以前不能体谅雪梅,但是这种事轮到她头上时,她才有了雪梅的感觉,忍不住点点头“以后我改叫你姐姐吧…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展,更没有料到当年踏足惠平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姐,我知道你不会笑我的,我能深深的体会你所说的那种感觉,那夜在张北洪灾中我以为我要死了,但是他没有丢下任何人背着我走了生命中最艰辛困苦的那段路,也许从那一刻起他就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只是我不想承认罢了,即便我写那封信也是潜意识的举动多少有点戏谑的成份,也有点不负责报复心理在作崇灵静庵的三年,我体会最深,生命中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留恋了,但我却不能万念俱灰,夜夜就想着一个人,最有一天我清楚的知道个世界上我还有牵挂,是亲情、友情、爱情他现我在灵静时,我羞于面对他择了离开这个世界,可他剥夺了我跳崖的资格。”
“你傻啊没揍你一顿算给留面子了…以后可要小心着喽…”雪梅没好气的白了宜芝一眼。
“他敢?”郑宜芝多有点心虚,年龄上的优势在‘爱人’面前好象不算优势,自已不是照样会生出一些向他撒娇的荒诞念头吗?这是爱情魔力造成的一种娇情,面对任何困难都不惊惧的人,也会在自已的爱人面前流露出弱怯的一面,女人先天的就弱,她们天生就需要男人有力的臂膀去呵护的!
当然,凌寒敢不敢把自已么样,宜芝心里也不知道,但她想那家伙肯定‘敢’吧,不然雪梅也不会这么说了,肯定雪梅是相当了解凌寒的“姐,我有个问题问问你,你会不会不告诉我呢?”
雪梅转头看一眼,只听她这么说,就晓得她问的问题是让人难以回答的那种“你试着问问。”
郑宜芝噗哧一笑“那你不一定回答喽?居然让人家试着问?你还信不过我啊?我能卖了你?”
“一这话就知道你问的问题很不寻常了,所以我也要衡量轻重啊,该答就答,该拒就拒嘛!”
“我就是想知你有一段时间出国‘治疗’了,是幌子吧?是干什么见不得光的好事去了吧?”
雪梅撇了嘴,一笑道:“你知道我是干见不了光的事了,还问?我能回答你吗?你秀逗了吧?”
郑宜芝轻轻打了一下雪梅的臂,轻笑道:“我猜着了,是去生孩子了吧?这对你来说是最大的安慰。”
没见雪梅有如何的惊慌,可见她并不怕这事让她知晓,淡淡一笑道:“生了又待如何?你告我呀?”给她勾起了思子心切,雪梅不由一阵怅然,美眸中透出了凄迷的神情,隐隐可见泪光在眼眶中闪动。
郑宜芝吓了一跳“姐…是不是生什么了意外,你怎么…怎么了?是不是凌寒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