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

彭长宜说：“我想让你跟陆原打听一下，想知省委对这件事是怎么个意思，现在是否已经在开始调查，我不能总是这么缩着脑袋呆着呀？”

“他也有跟你一样的疑问，科长，我能什么？”

彭长宜伸了一下腰，说：“我也不知，随便走走。”

彭长宜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刘成早不举报晚不举报，为什么单单在这个时候举报我？他儿都这么大了，都上大学了，而且我听小乐说，他跟陈二喜两已经达成了一致，理说他没有理由举报我啊，就是我被上级理了，与他跟儿相认没有任何益。再说当年的事，我没认为我有什么犯法的地方，民间的事，自有民间解决的方式，小乐的婶儿不愿意将这件事公开，怕自己没脸在村里人，更怕被儿看不起，所以她死活都不让公开声张。我记得当时江市长还问过我，为什么不走法律程序，我说这情况恐怕法律也是无能为力的，最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是陈家的老太太，但是老太太早就作古了，于保护当事人的隐私，只有民间解决问题惯用的办法办。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刘成为什么把这件事捣鼓来，是他本人的意思还是得到别人的指使？”

“嗯，知。”

“什么？你说什么？”彭长宜吃惊地看了她一，问：“这话是你说的，还是别人说的？”

丁一见他开着车了南城，驶向通往新方向的省，就扭看着他，说：“咱们去哪儿？”

彭长宜懒洋洋地将双臂搭在方向盘上，嘴角一丝笑容，说：“受了领导这么多年的熏陶了，怎么还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彭长宜笑了，说：“明白就好。”

“是听他说的？”跟丁一单独相的时候，彭长宜大分称呼江帆为“他”

“是的。”

彭长宜说：“工作有的是忙的，就是下有不知该怎么忙，再说了，大家有比工作更忙的事，我只好我分的这一块工作就行了，忙多的话，容易让别人误解。”

彭长宜扭看了看窗外，回过说：“不是他还能是别人吗？”

尽他想不起来在什么情况下说的这话，但他相信，自己的确说过，当时作为组织长王家栋的秘书，他对领导就是这样理解的，这句话肯定是他发明的。

丁一，机械地说：“似乎有明白了…”

彭长宜说：“我下不敢有其它想法，有人说我现在是缩乌，我就是当缩乌，有些事还找到我的上来呢，我要是当了椽，说不定这会早就烂的没影儿了。”

“他怎么说的？”

“你说的是亢州那个孩的事？”

丁一说：“这些话，江帆也跟我说过。”

丁一说：“可是，我认为下这情况，你就是什么都不，别人该误解仍然会误解，与其让别人误解，莫不如就真的为之…”

彭长宜扭过，看了丁一一，说：“还不明白？”

丁一看着他，知他已经将这茬忘了，就说：“我刚到亢州组织的时候，科的科长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丁一眨着睛，半天才说：“你该不会指鲍…市长吧？”

丁一看着他，觉他有事，就说：“今天下午你工作不忙吗？”

丁一知，彭长宜很少这样消极的情绪，他心里肯定有事，就试探着问：“为什么别人会误解？”

丁一笑了，说：“当然是我说的了，当然，别人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意思。”

“哈哈。”彭长宜大笑。

彭长宜说：“我今天把你叫来，就是为这个事，十多天过去了，不知省里对我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打算怎么理？他们是不是在暗中调查？怎么答复的刘成？这些，我都一无所知，原本想不过问这事，上级肯定是要调查的，愿意怎么查就怎么查去，可是这两天我忽然觉这事有不对，不能不过问。”

“噢，他也这么认为？”

这样跟我说的。”

丁一仍然看着他。

丁一纠正：“我最先是听哥哥说的，后来也听他说过。”

“谁说的？”

他这个别人指的当然是江帆了。

其实，有一次江帆回家来，也跟丁一说了同样的话，尽他们都到这件事蹊跷，但都想不所以然来。

“你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