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手里的是什么？”林文悠抓着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就将对方的手臂扭到了前，这时候才发现，菲尼克斯的手中握着一支针。

“现在的你已经不想要实力了么？”菲尼克斯捂着被烧的一片焦黑的手腕，不一会儿，手腕上的黑慢慢的褪了下去，了粉红的肤。

“诶？那还真是厉害。”林文悠勾了勾嘴角说“如果你几十年前来找我，说不定我就答应了。不过现在嘛…”

吃痛之下，菲尼克斯咧了咧嘴，不过却也仅仅只是如此。

菲尼克斯笑眯眯的说：“是的，可以变回去哦。”说话的档儿，却已经悄悄的靠近了林文悠的侧。

林文悠抬手接住，毫不客气的将针扎了对方的手臂中：“他什么，在你上试试看。”

“我现在总算明白，小黑那家伙为何会对你死心塌地啦。”林文悠一边动着手，一边说。

“变回人类么？”林文悠垂下眸，喃喃的低语。

“这就是你所谓的变回人类的形态么？”林文悠扬了扬眉。

如果能变回人类，这是很多恶梦寐以求的事情。

林文悠想起了穆非。那个小的恢复能力也与这家伙差不多。

林文悠皱皱眉，松开了手。

“差不多吧，不过还是会有不同。”菲尼克斯了。

说完，林文悠再次欺压上，接着冷声说：“而且，我已经不会为了自己是一名恶而到自卑，也不会因为自己是一名恶而害怕人类了。”

忆。

无论是低等级的恶，还是等级的恶，自卑与狂傲这两相反的情绪都会在一个恶的上同时现。即便是林文悠这程度和等级的也在所难免。

最近几十年，那样的梦境已经不会再现了，古老的记忆被全新的记忆取代。

生活在人类社会之中，却着伤害着人类的事情，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怕被周围的人看倪端，这觉，一般普通人类是不会拥有的。

不知何时，林文悠的手臂转到了后，挡住了菲尼克斯的手臂。

就在林文悠犹在失神的时候，菲尼克斯猛地朝他后背戳了下去。

计得逞，菲尼克斯冷冷的笑容，不过很快，笑容就僵在了他的脸上。

除了脑的记忆之外，也是会保留记忆的。闻过的气味、尝过的、肤受过的冷…这些都会刻印在自己的上。脑的记忆会消失，但是的记忆却不会。

微微用力，使得菲尼克斯吃痛之下松开了手掌，针落了下来。

“你的还真是古怪。”林文悠说。

“呵呵，察觉到了么？”菲尼克斯笑着说。

“倒不是说不想要实力。”林文悠撇撇嘴“只是，不通过自己的努力而换取的实力，我不想要罢了。”

扎完之后，林文悠也没有松开手，就那样的握着，手中燃气了火焰。

不过对于林文悠来说，这梦想已经是过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