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姬大方地走上前来，说：“妈妈说你驾车来的？你走了很远的路，是吗？你都看见什么东西了呢？”

年轻人怔住了。这回是他有些慌张了。

“没有理和数学吗？”

“能否拜读大作呢？”

求陨的心提到了嗓。妻却用神鼓励女儿回答。她对女儿很有信心。小姬的回答一定能打消客人对我们家的怀疑，她想。

没料到，年轻人却听得专心，并大声叫好。

二人都无话可说。

这时，妻领着女儿来到了客厅。求陨皱了皱眉。

“最后一句，尤为传神。”诗歌似乎动了他的什么心事。求陨觉得他的表情真挚。也许他真的很少读诗。

“绝对没有！”求陨抢着帮女儿答。

“那就献丑了。”

永的篇章了。”为了缓和气氛，求陨找话说。尽诗人是很少歌咏冰雹的。

求陨无奈。他对年轻人说：“孩不懂事。”

“是啊。我虽然不是诗人，可是在这难得的雪夜里，也忍不住诗兴大发呢。就在你到来前，也哦了一首。”

“啊，说到动，倒是有的。我正驾着车，突然看见一个大怪，披着一雪，朝我扑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老虎…”

“哪里，写得很差呀。”他一时忘了张，心中有些得意。

求陨在一边赞许地。

妻也赔笑：“是呀。”

于是她说：“叔叔，你错啦。我们老师讲过，老虎早就灭绝了。它怎么会扑到你车上来呢？你开车喝了酒吧？”

“那么，太系有几颗行星呢？”

他站起，把空调开小了一。客人着薄衣，仍是毫无寒意。面前的茶真的一没动。求陨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年轻人留在雪地里的脚印，是不是消失得快了一？

妻想，这年轻人真幽默。

“她可的。”

“你们是怎么保存诗歌的？或者说，怎么保存这样的传统文化的？”

“小姬睡不着。听说来了客人，一定要来见见。我拦也拦不住。哎呀，你们怎么坐着？求陨也不招呼客人吃东西。小姬，叫叔叔。”

当着这位份不明的来客的面，朗诵自己的诗作，求陨觉得不妥当。但他又觉得不朗诵也不好。

年轻人笑：“这么大的雪，什么也看不见。”

“有８颗呢。”女儿说。

“诗？”客人大惑不解。

求陨正要代女儿回答，小姬却来劲了：“可多了。有诗歌、绘画、文字、历史。”

小姬想，叔叔开这个玩笑，是以为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哩。

“还有天文吗？那我可考考你，太系你知吗？”客人说。

“可是，难没有动在雪野里没吗？”

“可是我们有地理和天文。“小姬骄傲地嚷。

这时，小姬已蹿到爸爸的怀里，在那里撒。

“那怎么会不知。太系是我们人类生活的星系。我们地球是太系的一颗行星。”

“是８颗。老师是这么说的，课本也是这么写的

求陨的女儿甜甜地叫了一声“叔叔”求陨家住得偏僻，很少来客人，所以小姑娘很兴奋。

求陨注意到客人似乎面有难，但是很快就掩饰了。他心里一动。

求陨、妻和小姬都哈哈大笑起来。

“８颗…”客人喃喃自语。

求陨不觉怀疑，他是在开玩笑吗？他突然害怕女儿忽然说什么不得的话，忙岔开话题：“我女儿今年上小学５年级，老虎什么的，都是课堂上讲的。现在的学校，实行了新规定，就是禁止幽默和玩笑。这孩讲话，有时没大没小，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求陨想，看来，他真是第一次在雪地里旅行。

“政府教导我们要保存诗歌和传统文化。”他敷衍了一句。确切来讲，是制局的命令。客人明知故问，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样的问话引起了求陨的警惕。他又在我了。这与火星有关。据说现在惟有火星人那里没有诗歌。如果我要说怎么保存的，就很容易又把火星带来。他真是狡猾。

求陨喝：“叔叔跟你讲笑话呢。”

客人说：“哪里哪里。我还要向小姑娘学习呢。告诉叔叔，你们都有什么课程呢？”

年轻人却满脸通红，颇有些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