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来吗？

是的。继恩肯定地说。宇宙线的数量几乎又恢复到超新量爆发以前的状态。

过原的图象吧？当中一个原，有电绕着它转。电和原之间有很大的空隙，就象太系中太和行星之间有很大的空隙一样。构成普通恒星的质大致上也是这样。但是，当超新星爆发时，就会产生极大的力量，一方面，一外层质被抛来，另一方面，内质受到剧烈的挤压，电都被挤压到原当中。继来，你知，原是由中于和质于构成的，中不带电，质带电；带电的电挤去后，就和质结合成为中。这一来，原当中的空间没有了，整个原全都是由中于组成的。所以这星叫中星。

你讲得不全面，亚兵。继恩纠正。并不是所有黑。都是密度很大的。如果太变成黑，它当然密度非常大。但是太并不会变成黑。如果有某一颗恒星会最后形成黑，这颗恒星一定原来就比太大得多。总之，天越大，当它变成黑的时候，所要求有的密度就越小。

什么？继来没听清楚。

我就想找到一两个黑。亚兵充满信心说。

黑。亚兵一字一顿说。比方说，我们的太，如果缩成直径三公里的圆球，它的密度就达到每立方厘米几百亿吨，即等于中星的数百倍。那末，太上面的光线，就会被大的引力引住。跑不去了，它看来是完全黑的，它附近什么东西都要落到它里面去，所以叫黑。

也要落去的。亚兵不动声地说。

好，我每天测量，向你报告，行吗？

除非发生某爆炸。

我也思考了很久的。不过，我说，亚兵，当前最重要的还是不断测定我们的航向。

过了一会儿，继来又问：宇宙间有没有密度比中星还大的天？

伽玛线一穿透力很的辐。我们可以探测到。

亚兵把双手一拍。

这么说，东方号的轨迹是一条螺纹线？继恩沉思地说。

我们东方号要飞过它附近呢？

但是，偏离的角度恐怕不会再加大了。亚兵说。

蟹状星云的中心是一颗中星吗？

你认为是好事呢还是坏事？亚兵问。

超新星慢慢暗下去了。但是八个月之后，仍然可以看见它，象一颗暗淡的小星星。亚兵果然每天都作天测量，发现东方号仍然稍稍偏离航向，不过偏离的程度越来越小。第八个月末尾，宇宙飞船已离开原来的航向二度零七分。

有。黑。

什么线？

完全正确！继恩，我从来没看见过你读大文学的书。这些知识你是哪儿来的？

嗯

继恩忍不住嘴了：黑完全是一理论上的预言，还没有找到哩。

我听你讲的呀！继恩笑起来。这无非是一个逻辑推理：既然形成黑的条件是要求它的引力大到引住光，即以每秒三十万公里速度运动的，那末黑的大小和密度是可以算来的。

现在还探测不来。亚兵摇摇说。现在超新星刚刚爆发，要等爆发过后，外壳膨胀到很大很大，因而也非常稀薄了，才能看有没有中星。

可以间接探测到。比方说，它周围的质会向它中心坠落，在到达黑表面的时候，会变得非常，形成一个圆盘，并且发大的伽玛线。

行。继恩满意地说。

亚兵赞许地望着继恩说：你的脑真行。我苦苦思考了许久，才明白这个理的。

那么，这颗仙后座超新星爆发后是否也留下一颗中星呢？继来又问。

我也说不清楚。继恩犹豫不决地说。我们偏离了航

既然黑完全是黑的，你怎么能看见它呢？继来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