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运气比我好。我说，你知我长什么样，但我却不知你看上去是什么样，成为一个什么样的男汉。我笑了，你的个对于一个六岁孩来说是小了些，但十年时间可以改变你很多。当我和你一样年纪你现在的年纪，十六岁我已经蓄了一脸胡。我猜那是代表了年轻人的反叛。我在椅上挪动了一下位置。

不怎样，我说，我相信你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汉，我知你妈妈会保证这一的。我很抱歉不能陪着你成长。我本来会很乐意教你怎么打领带，怎么刮胡，怎么扔橄榄球，怎么喝酒。我不知你好什么，运动？学校表演？不是什么，你知我会尽可能地成为你的观众。

我还想让你知最后一件事，我说，不要对此有一刻怀疑，理查德布莱恩杰瑞克。你曾经有过一位父亲，他很你。请永远记住这一。

上录这盘带，至少在化疗以前。

我站了起来，关掉摄像机，静静地站在书房里，站在我的避难所之中。

你可能会对我和霍勒斯的关系好奇，那个弗林纳人。我耸了一下肩，老实说，我也非常好奇。如果你还能记得小时候的事，你会回忆起他来我家客的那个晚上。你知那是真的霍勒斯吗？不是个投影？他是真的。你，我还有你妈妈是第一批与霍勒斯的真实接的人类。除了这盘带，我还会留给你一本我写的和霍勒斯接的验日记。或许有一天，你或是别人，会把它变成一本书。当然，它中间还有些空缺的地方需要弥补，我确信有些与之相关的事我不可能知，但我的笔记可以给你一个好的开。

我停了停。我猜你还在思考这辈究竟要从事什么。我知无论你选择什么，你都会找到乐并取得成功的。如果你愿意，我们有足够的钱支持你上大学，无论你想上多长直到博士毕业，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当然你可以任何你喜的事，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非常喜我从事的学术研究工作。或许它不适合你，但如果你有这个打算，我烈推荐你试一试。我周游了世界，收也不错，还有很多自由支的时间。如果万一你想问你的爸爸是否喜他的工作，我的回答是是的，我非常喜。工作是我最重要的事之一。如果我能给你一个职业上的建议，那就是：不要过于关心你能挣多少钱。选你喜的事，你的生命只有一次。

不那么多了吧。关于我和霍勒斯的关系，我知的就是：我喜他，而且我觉得他也喜我。有一句谚语说，没有反思的生活是不值得继续的。癌症使我反思自己的生活，但我认为结识霍勒斯之后我才开始反思人类存在的意义。我耸了一下肩膀，我知我将要说的是普通人决不会在大广众下大声宣布的。我觉得它的意义在于：人类是脆弱的，我们很容易受伤，不只是上的，我们的神也容易受到伤害。所以当你度过这一生时，我的儿，不要去伤害别人。我又耸起了肩膀，就这么多了。这些就是我给你的建议。我知它远远不够，但仅靠带上的溴化是不可能弥补失去的十年的。里奇已经长大了没有我的陪伴。

我又停顿了一下。但实际上，我能给你的建议不是很多。我笑了笑。去他的，当我是你这个年纪时，我最不需要的就是我老爸的建议。随后我耸了耸肩，尽如此，我还是要说：不要烟。相信我，儿，没有什么值得你经历我正在经历的痛苦。烟我不我确信你的母亲已经告诉你这一了但那是很多人得肺癌的原因。我请求你不要冒这样的风险。我瞥了一墙上的钟，还有足够的时间至少对录像带来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