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格林维尔的建议过去有理，现在仍然有理。这里才是你的岗位。”

将军凝视着他，接着：“谢谢你，军士长。”她轻轻叩击着桌“姆·宁…你的新助手？会告诉你安排。我简要地说一下。佩杜雷之所以去南端，只可能是一个原因：南国还没有作最后决定。并不是所有重要人都听她摆布。南国议会有些议员邀请我过去，跟那边的人谈一谈。”

“这糟不可言的局面…原因在我。是我作的决定。如果现在去南端，我还有可能挽救一些人的命。”“但如果失败，你会死，我们也输定了！

“不。如果我死了，事情可能更棘手些。但到最后，胜利仍然属于我们。”她“啪”地关闭桌面上的显示“我们三小时后发。四号急跑。准时到。”

“是的，是的。我一直乐意为你效劳。”一直想恢复我们之间的友谊。

克纳气急败坏，几乎大吼起来：“至少加警卫。小维多利亚和…”

自从他人这个房间，这是她第一次提到舍坎纳。她和舍克的协作取得了那么多成就，可现在，这协作瓦解了，将军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可是…这事，应该是国王去才对呀。”

即使天堂岛的标准，今天的夜空也算得上澄澈通透。奥布雷·尼瑟林小心翼翼地在小岛山的塔上绕行，检查今晚的研讨会将使用的各材。他的加和外不算特别臃，但只要加了病，或是拖在后的电线断了…唔，他没跟助手们撒谎，几分钟内，你就可能冻掉一只胳膊，一条，一片肺。暗黑期已经五年了。就算在大战中，恐怕也没多少人这么晚还醒着。

“是这样。但在这个暗黑期内，许多传统看来都被打破了。”

“赖特希尔小队？”一丝浅笑“他们的名气蛮大的嘛。”

克纳忍不住笑了“是、是的。谁都不知他们下一步打算什么…可他们那劲，差不多跟咱们当年一样疯。”关于他们的故事不少，有些好，有些坏，但全都是不常理牌的故事。

“你不能去，将军。”在他内心某，某烈的情绪已经捺不住，即将冲破士官礼仪的约束。

“其实你并不讨厌他们，对吗，克？”她的声音里带着惊奇。史密斯接着“接下来的七十五小时里，他们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前的局势，应该说是我和舍坎纳有意识造成的，是我们多年以前作的决定。我们当时就知这里的危险。现在是我们作总结的时候了。”

“提这意见的人不止你一个…上个暗黑期，就在离我们现在坐的地方不到两百码，格林维尔将军跟我说过意思相同的话。那是他最后一次跟我说话。”她沉默了，沉浸在回忆中“有意思。有许多事，格林维尔当时就猜来了。他知我会坐上他的栖架，知会现诱使我亲临行动现场的事。光明期的几十年、我有十多次想亲自。如果我去，亲自动手，我完全可以把事情办妥—甚至拯救别人的生命。但对我来说，格林维尔的建议更像命令，我服从了，捺住，决定等以后再说。”她突然笑起来，看样思绪回到了现在“已经是个老太婆了，整天躬腰驼背在办公桌前欺敌诱敌。可现在，终于到了违背斯特拉特命令的时候了。”

史密斯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然后：“他在尽力，军士长，在尽最大努力。”

尼瑟林的检查慢了下来，不用急，他比计划还提前了一呢。他站在寒冷寂静的夜气中，望着自己的专业领域—天空。二十年前刚到普林顿时，尼瑟林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地质学家。地质学是一切科学之父，在这个世代，它的重要更是超过了以前任何时代。这么多采矿、挖掘工程，离不开它。而天文学就不同了，它是疯的行当。自然和化让有理智的人向下看，把注意力放在熬过下一个暗黑期所必需的最安全的渊蔽上。天上有什么可看的？当然，有太，它是一切生命之源，也是所有麻烦之源。但除了太以外，天上的一切始终是那个样，恒古不变。闪闪的星星是那么遥远，完全不像太，也不像跟太有关的任何东西。

可是，大学二年级时，尼瑟林遇上了一位老人，舍坎纳·昂德希尔。他的生活之路于是永远改变了。当然，这情况并不稀奇，像尼瑟林一样被昂德希尔改变的人大有人在。二年级学生足有上万名，但昂德希尔的影响力却到了每个人上。也可能正好相反：昂德希尔的疯狂无穷无尽，散发大的引力，许多特定类型的学生不由自主地被引到他边，像林妖绕着火苗打转一样。昂德希尔宣称，所有数学理方面的研究都有局限，因为没人理解世界围绕太旋转的原因，也没人明白群星运动的规律。如果能再找到哪怕一颗行星，把它跟这个世界作比较—啊，微积分十个世代之前就能总结来，而不是两个世代之前才发现的新学问。这个世代的科技大爆炸也会平缓地分散到此前的

下面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但他一定得问：“这件事你跟舍克谈过吗？他现在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