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斯图尔特接着说“他说公司建议生产某——我想是某投币的小亭。”

“我只是第一个。”乔希继续说“在我之后，会有成千上万个人被压倒、被遗忘。要阻止它必须现在动手——现在，趁它还没成气候——否则，我们就永远失去了动手的时机。”

“那么这就是他们的企图。”乔希缓缓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嘴里迸来，应着他用拳捶打桌的节奏。“为什么没人看到危险？几个星期之内他们就会拥有密尔维尔——工业、房地产，还有从下起的一切市政财产。他们会拥有所有固定或者移动的东西，包括四分之三的人。”

“可我已经解释过了…”

“他们保证提供快乐，是不是？那咱们就叫他们证明一下他们确实能提供快乐！”

“再读一遍合同吧。”乔希面严峻地说“这比隶制还糟。隶制至少还允许保持神自由。”他的声音已经平静下来，但是他烈的语气却比大喊大叫更令人胆战心惊。“我现在能看得清清楚楚了。几年之内，快乐学公司将成为国内最大的单一经济力量，他们将拥有国。他们没有必要接政府，快乐学公司将允许政府取得一份无限服务合同…”

乔希的目光穿过斯图尔特，穿过墙，投向无限远。“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快乐学公司——这是一伪装成傻笑的对权力的垂涎。让一个小雪球停下来并不困难，但如果让它带着人类亿万年来梦想的重量下山去，它就会发展成一场大雪崩，横扫它面前的国家和大陆。”

斯图尔特缓缓。

“该死的！他们倒还真公平大方。”乔希大声骂。

“对，但是…”

斯图尔特一直忧心忡忡地观察着乔希：“就从这么一件单一的事情推断下去，你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乔希爆发一声叹息：“原来如此。他们要我自掘坟墓，这我可不，一开始我就是对的，咱们得跟他们行斗争。如果他们想和我斗下去，那我就要斗争到底！”

“他们不能拥有人，”斯图尔特反驳“那是隶制。”

斯图尔特不由自主地被打动了：“我想这里确实有危险因素存在。”

“嗯，是这样，一般来说我认为…”

“你瞧，如果合同一方从事非法活动，合同就没用了，对不对？”

乔希了一气：“他们的代表想要什么？”

“如果订约人不能履行合同条款，合同就是无效的，对不对？”

律师一惊，接着摇了摇：“他们想通知你。告诉他，那个代表就是这么说的，快乐学公司不会是个难以共事的合伙人，你可以像以往一样继续理公司，他们不会来涉。”

对公司的控制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