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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3)_弗兰肯斯坦_科幻_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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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3)

"我不但在说话方面大有步,我也趁着他们教女客人认字的机会学会了如何写字。而这本领在我面前展开了一个广阔、神奇、充满乐趣的天地。"

"同时在这段时间里,黑黝黝的大地上已经绿草萋萋,翠绿的河堤上鲜盛开、五彩缤纷,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香。在疏影横斜的月夜,星星也在空中闪烁着。太越来越人,夜晚清风徐徐,沁人心脾。对我来说,在夜间的散步变成了我生活中的一大享受。但是由于白昼的时间变长,所以我晚上漫步的时间被大大缩短了,而我又不愿意在大白天动,生怕再次遭到我第一次村庄时那样的攻击。"

"现在他们的每次谈话,都让我耳目一新。费利克斯

"当她唱完之后,女客人就把吉它递给了阿加莎。阿加莎一开始想推辞,但后来还是弹了一曲简约的小调,并用自己甜的嗓音应和着,但是风格却和女客人婉转的歌不同。那位老人一直听得如醉如痴,然后他说了些什么。阿加莎努力解释给莎菲听。老人看来想表示,客人的演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乐。"

"时间还是像以前一样静悄悄地逝,在我的朋友们的生活中发生的惟一的变化是,如今在他们的脸上,喜悦的笑容已经代替了愁苦的面容。莎菲总是那么快乐、活泼。我和她在语言上都取得了很大的步。在两个月以后,我已经能够大致听懂我的保护者们的话了。"

"这些奇妙的叙述实在让我颇多。难人类真的可以一方面那样的大、优秀,气宇轩昂,而另一方面又可以那样的卑劣狡诈吗?人类有时候就像集全罪恶于一鬼,有时候又像神明一样尚伟大。成为一个品德尚的伟大人,似乎是每个有品行的人所能得到的最的荣誉。而变成卑劣的小人,就像书上提到的很多例,看起来是最恶劣的堕落,其下场比瞎的鼹鼠和无害的虫豸更悲惨。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通,为什么人类忍心杀害自己的同胞,还有究竟为什么要有法律和政府这些东西呢?但是当我听到有关犯罪和和血腥杀戮的详细描述之后,我的疑惑消除了。但是那些事情令我震惊和恶心,我实在不愿再听下去了。"

"第二天上午,费利克斯外活去了。等到阿加莎把日常家务活完之后,那位阿拉伯女客人坐在老人脚下,拿起老人的吉它,弹了好几首让人神往的优乐曲,直听得我悲喜集,泪盈眶。然后她又展开歌,让婉转悠扬的歌声在空中回,简直就像树林里的夜莺在歌唱一般。"

"费利克斯教莎菲识字用的课本是伏尔泰写的《帝国的废墟》。要不是费利克斯一边念,一边详细解释的话,我本听不懂这本书说的是什么。他对莎菲说,他用这本书是因为作品语言雄辩、脉络清晰,是模仿东方作家的笔调写成的。通过这作品,我对历史有了一略的概念,并对当今世界上存在的几个帝国,有了个大致的了解。这本书给我展示了世界上不同国家的风土人情、政府机构,还有宗教信仰。里面谈到了懒散的亚洲人、智慧的希腊人、以及古代罗人早期的战争、和他们的优秀品质,还有他们此后的堕落,和这个显赫一时的帝国的衰亡。书中还谈到了骑士团、基督教,各国君主等等。我还听到里面诉说了发现洲大陆的事情。当我和莎菲耳闻那些土著居民悲惨的遭遇的时候,我们都不禁哭泣起来。"

"我每天都聚会神,希望能够早掌握那门语言。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比那位阿拉伯女客人步得快。她会的词不多,说起话来断断续续。而我不但可以听懂,而且差不多能够模仿他们说的每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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