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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2/3)_弗兰肯斯坦_科幻_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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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2/3)

开所有的亲人。而且一旦着手,就一定要脆利落,这样我就能安全、幸福地和家人团聚了。待我履行完了诺言,那个怪将永远离开,或者——这都是我的痴心妄想——在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意外,将他毁灭,这样我就永远摆脱他的控制了。

我即刻开始打行装,但是却总有一令我烦躁不安、战战兢兢的觉挥之不去。我一离开,就等于把家人毫无防备的暴在那个怪的面前,他们还本不知他们有这个仇家,更不用说自我保护了。要是那个怪我离家远行之后说不定会然大怒,对我家人施以伤害的。但是那个怪自己答应过,我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他怎么会不跟着我去英国呢?这个设想令我骨悚然,但是我又放了一心,因为这意味着我的亲人们就可以获得暂时的安全。后来我反倒有些担心相反的事情会发生。不过,在我受制于那个怪的整段时间里,我一直都是任由自己一时的冲动左右自己的行为,而此时,我有烈的预,觉得那怪一定会跟着我,这就我的家人就可免遭他的毒手了。

想到这里,我便回答父亲说我想去一趟英国。但我隐瞒了此行的真正用意,而是找了一个不会引起怀疑的借。而且我的恳求非常切,结果轻易地获得了父亲的首肯。因为长久以来我一直郁郁寡、几近痴狂,父亲现在当然很兴看到我愿意旅行散心。他希望环境的变化,和旅途中发生的各有趣的事情会让我在回国之前完全恢复到健康、正常的状态。

离开多长时间由我自己决定的,我考虑可能要几个月,最多一年。毕竟是父亲考虑周全,他给我安排了一个旅伴。他事先没有让我知,而是同伊丽莎白商量了一番,决定叫克莱瓦尔在斯特拉斯堡同我会合。我原本打算独自一人秘密地从事我的工作,现在看来会受到一些影响了。但是,在旅行的初期,我朋友的陪伴决不会有任何妨碍。实际上,我还是很兴的,因为我可以摆脱好几个小时难耐的寂寞,和要把人疯的胡思想了。而且,说不定克莱瓦尔还能使那个怪有所忌讳,不敢扰我。因为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他肯定会经常现在我面前,提醒我对他的承诺,或者经常跑来看看工作的展。

我颓丧地钻车,几乎不清楚车行走的方向,也本没有兴致观赏沿途的景。我只记得,我曾吩咐下人们把我的化学仪打好包,放到车上,而我一想到这些,就愁苦不堪。虽然我们沿途经过了许多丽壮观的景致,但是我两发直,视而不见。我只记得此行的目的地,以及此后我所要从事的工作。

于是,我即将起程前往英国。而且我答应他们一回来就和伊丽莎白成婚。父亲年事已,所以婚期不能再延误了。而这对我来说,也是在完成了那个可怕的工作后的一个奖赏,同时也是我在忍受了无与比的痛苦之后的一个莫大安。我非常期盼那个幸福的时刻,当我从悲惨的工作中解脱来之后,我就可以向伊丽莎白求婚,我一定会在与她的幸福结合中忘记可怕的过去。

此后的几天里,我都是没打采,百无聊赖的样。而车却已经穿越了数十英里,最后到了斯特拉斯堡。我在那里等了两天时间,最后克莱瓦尔终于到了。天哪,我们俩的情形真是天差地别啊!每当新的风景现,他都会兴致地观看。他如此欣喜地观赏着丽的夕晚照,而看到旭日东升,预告新的一天时,就更加雀跃不已。他一会儿指给我看彩斑斓、不断变化的景致,一会儿又指给我看天空中现的奇妙景象。

"这才是生活啊,"他大声喊,"现在我真兴我活着啊!但是你,我亲的弗兰肯斯坦,你却为何萎靡不振,满面愁容?"

我们商量好从斯特拉斯堡坐小船,沿莱茵河顺而下到鹿特丹,然后再换大船去敦。在沿途,我们经过了一个又一个垂柳掩映的岛屿,也看到一座又一座漂亮的小镇。我们在曼海姆待了一天,然后在离开斯特拉斯堡

九月下旬,我终于又要离别亲的故乡了。因为这次旅行是我执意要求的,所以伊丽莎白也只能默许。但是她一想到我就要离她远去,一路上可能会经历磨难、遭受寂寞悲哀之苦,就变得心神不定。让克莱瓦尔作我的旅伴正是她的想法,但是毕竟男人会对很多女人关心的琐事漠然置之。她很想叮嘱我尽早回家,但是她思绪万千,最后反而无言以对,惟有泪相送。

的确,我满脑都是郁的想法,因此既看不到星辰西渐,也看不到金光照在莱茵河上,反的粼粼波光了。而您,我的朋友,您如果能读到克莱瓦尔的日记,那一定会比听我的叙述更加有趣。因为他是用充满情和乐的光来观察周围的一切的。而我,只是一个走霉运的可怜人,有祸事缠,所以早就被断绝了所有受快乐的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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