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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3)_弗兰肯斯坦_科幻_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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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3)

我原本打算和他们一起去,但刚走没多远,就觉得目眩,步踉跄,好像喝醉了酒一般。最后我倒在地,完全疲力尽了。我的前好像蒙了一层雾,浑发着烧,肤也灼。我就这被人抬了回去,放在床上。我几乎意识不到周围发生的事情,只是双无神地在屋里游移,仿佛是在寻找丢失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泪如泉涌。雨已经停了一会儿了,我看见鱼儿仍然在中嬉戏,就像几个小时之前一模一样。那个时候,伊丽莎白还在观赏着这些鱼儿呢。对人的情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中突然的重大变故更让人痛苦的了!

在我哭泣的时候,脑里没有任何明确的想法,只是杂无章地把各思绪织在一起,我昏昏沉沉地回忆着我的不幸遭遇及其源。我被这一切昏脑涨,脑里尽是惊愕和恐怖的觉。威廉被害死了,贾丝汀被死了,克莱瓦尔给谋害了,最后是我的妻。即使在当时,我都不知我剩下的亲人能否逃脱那个妖怪的爪,此刻,我的父亲说不定正在那个恶鬼的爪中挣扎着,欧内斯特可能已死在鬼的脚下。想到这些,我不禁浑一抖,我立刻意识到要采取行动。我猛地站起来,决定尽快赶回日内瓦。

指给他们看,然后我们便坐船寻找他的踪迹。我们往湖里撒了网试图逮到他,但是一无所获。几小时之后,我们放弃了希望,回到了旅店。大分同行的人都认为是我产生了幻觉,看走了。上了岸之后,他们兵分几路,继续在附近山区里的树林和草丛中不同的路线搜索。

天空会云开雾散,光会再次普照大地,但是对我来说,一切都不会和一天以前一样了。那恶已经从我边把我所有对未来幸福的憧憬都扼杀了,从古至今,没有人像我这样悲惨了,在人类历史上,如此恐怖的事件也是绝无仅有的吧!

我回到了日内瓦,父亲和欧内斯特倒还活着,但是父亲一听到我带回来的噩耗,他的立刻崩溃了。现在我的前都能浮现他的样,我最慈祥、最可敬的父亲啊!他的双恍惚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和快乐的神,因为他失去了伊丽莎白,一个比女儿还亲的人,在她上,父亲倾注了一个老人全之情。因为人到垂暮之年,所牵挂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对剩下的人就更为疼依恋。

但是一时半会儿却雇不到车,我只得坐船回去。但是风是逆风,而且当时正大雨如注,不过,已经快到拂晓了,我还有希望赶在天黑前到达日内瓦。

只要我一抬起,就能看到那一幅幅熟悉的山。就在前一天,我还在幸福的时光中,我的妻陪伴在我的左右,但此时此刻,是人非,她已成为一幅幻影,和一段记忆。

但是这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鬼,他给白的父亲带来了大的悲哀,使他注定要在悲凉晚境中度过余生。发生在他周围的恐怖的事情,一件件堆积起来,叫他如何面对这些再活下去呢?父亲的生命源泉就此突然枯竭了,他一病不起,再也没能爬起来。几天以后,父亲就在我的怀里告别了这个尘世。

躺了一会儿,我又从床上起来。本能地,我蹒跚着走陈放着我妻遗的房间。有几个女人正围在那儿低声弃。我坐在床边俯下,与那些女人一起痛哭起来。

在那件彻底打垮我的惨剧发生之后,我又何必再向你喋喋不休此后发生的事情呢?我的故事充满了恐怖,而且其恐怖的程度已经达到了,我现在所说的事情,只会使你到厌烦。你已经知,我的挚亲朋一个接一个相继遇害,只留下我孤苦伶仃,孑然一。我现在已经疲力竭了,至于我那个可怕故事剩下的那分内容,我只能三言两语简单说说了。

我雇了几个船夫,自己也拿了枝桨。我过去一直用劳其骨的方法来排解神上的痛苦,但是我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人又于极度痛苦和焦虑之中,所以我本使不劲儿来。我丢下桨,把枕在胳膊上,任凭各悲伤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

我当时是什么情形,我现在也无从而知了。我当时完全没有了觉,我唯一能够受到的就是压在心的沉重的锁链和无边的黑暗。真的,我有时还会梦见自己又和少年时代的好友在落英缤纷的草地上,和幽静的山谷中漫步。但是醒来之后,却发觉自己待在地牢里。此后我便陷无尽的忧郁,但是,我终于一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苦难和境,于是我被从囚禁的状态中释放来。因为人们都说我当时疯了,后来我才明白,好几个月来,我一直被关在一间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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