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战舰准备立即执行科尔协议。

士官长通常不会反驳上级军官，但这一次，责任驱使他这么。“长官，这两个任务并不矛盾。”

凯斯盯着士官长看了一会儿，叹了气。“如果我们发现一艘受到重创的圣约人舰船，如果我们离它够近，如果我们接近它时还没被轰炸成宇宙粒，那么我将把科塔娜传送给你。没有人工智能辅助的战斗，我也试过。”凯斯脸上闪过一丝疲惫的微笑，随即消失了。

士官长转过面对自己的队员。他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儿。

“你们都听到了。就是这样。弗雷德，詹姆斯，我要你们改装一艘鹈鹕运兵船。把所有的C－12烈炸药都搞来，在它的鼻上加个撞角。如果凯斯上校搞掉了一艘圣约人舰船的护盾，我们可能需要直接撞它的外壳。”

凯斯仔细思考着这个提议的可能。“那里还会有上百艘相互攻击的飞船。空间里也会充满导弹、武…还有圣约人的等离鱼雷。”

“我明白，长官。”

“长官，我知这次的任务很艰，但…你有没有觉得这就像一次门德兹军士长主持的训练任务？似乎有个‘惊喜，在等着我们…觉好像有人在监视我们的行动，你有这个觉吗？”

“科塔娜已经通过秋之号上的传捕捉到圣约人舰船的信号。”凯斯说“由于受到扰，她无法确定数目，但至少有超过一百艘的圣约人舰船正向致远星靠近。我们必须赶回去。据这一命令，我们只能取消军情局下达的那个任务。”

“是，长官！”约翰向他立正行礼。

“是，长官！”

“明白。”凯丽回答，但她没有上去执行任务。

“没错，”约翰回答“我正等着它呢。”

凯斯咬着烟斗想了想，接着把烟斗放下说：“你的计划有一个作上的困难。现在秋之号的整备工作由科塔娜负责，科塔娜将跟随你们行动。当然，我们有一个自己的人工智能，可如果等他这个人工智能被激活，接这艘飞船——那时，恐怕这场遭遇战己经结束了。”

士官长走近凯丽。他通过一条私人频对她说：“载货清单上标明十三号货箱里有三颗哈沃克雷。你拿上它们，我会带着启动匙。”

士官长没法看到她的脸，但他太了解凯丽了。从她肩膀微微下沉的动作，约翰就能看她在担心。

“我们将在二十分钟后到达祖鲁集结。士官长，让你的小队好准备…无论情况如何。”

“致远星是我们的战略总，也是我们最大的飞船制造基地，士官长。如果它沦陷了，那么哈尔茜博士关于‘人类只剩几个月时间’的预言将缩减到几周。”

“琳达，带一个小队，打开所有军情局给我们谁备的货箱，把里面的装备尽快分发下去。确保每个人都备一个小型推、足够的弹药和手雷，还有多联装火箭发——假如有的话。如果我们登上敌舰，可能会遇到那些大个的圣约人，这次我需要有足够的火力掉它们。”

弗雷德和约翰回答：“明白，长官。”

凯斯回礼后走电梯。他叼着烟斗，慢慢摇了摇。

“是，长官！”

／文件结束／

凯斯起烟斗——这至少违反了三项禁止在UNSC飞船上燃易燃品的规定。他了一，若有所思地看着升腾的烟雾。“你想到了什么，士官长。”

斯达们开始迅速为即将到来的任务好准备。

“只需要将飞船停在距离战场足够近的地方，”士官长说“如果您能在它们的护盾上打个，然后拖延足够的时间让斯达们登上飞船。其他的就给我们好了。”

“一百艘异族飞船，长官。在致远星轨防御系统和我军舰队的夹击下，几乎可以肯定，会有敌舰遭到重创，那么我的小队就可以登陆其中一艘，并将其俘虏。”

“长官，取消？”约翰还从没放弃过任何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