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长官。”

“五号炮塔发，长官。”哈维逊说。

“是，士官长。”琳达回答“前推正启用三分之一的反动力。航线180度。”

第二等离束跟在第一后面，炸毁航空母舰已被削弱的护盾，烧熔装甲与船，将前甲板炸翻。这艘飞船动起来，一撞在靠得过近的一艘巡洋舰上。

“行全局系统信息传送。”威特康将军对哈维逊大喊。

将军笑了一下。“一个不错的战术。好在它们不知我们只是利用绕卫星弹飞行产生的惯来完成以后的事。”他瞥了一显示，看到基地的图像越来越大“注意，中尉。准备撞击。”

中央显示屏被静电覆盖，画面消失。约翰又看了一会儿，希望将军与中尉能再次现…但二号屏幕依然连不上线。

那个在太空基地上长达十公里的盘在温作用下呈现暗红，超载反应堆的度在基地外面都能看到了。“我们回去，琳达，”约翰说“停在卫星影中。能用多少动力就用多少。”

“你注意看我们收拾掉这群乌合之众后还剩下些什么，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参战。你获取情报后立即奔回地球报告。”

它闯基地中央的圆环，捣碎了它的结构，然后继续前…在船刺“不屈之祭司”后，它终于停了下来。

“基本准备好了，士官长。”科塔娜说。她咬住嘴，神情专注。“功率已达百分之八十。正在校验最后的计算。稍等。”

“无尚正义号”朝基地疾飞而去。

“现在听着，孩，还记得我们谈论阿拉莫的事吗？你知在那两次战斗中所有英勇的守卫者都牺牲了。他们清楚获胜的机会有多大，但他们使敌军遭到了重创。”他痛苦地咬习关“在战术上两次都失败了，但结果他们在战略上获得了辉煌的胜利。他们使敌军胆战心惊，起重要作用的只是几个为正义而战的优秀战士。”

一等离束，掠过太空，击中了相距最近的那艘航空母舰的前端。能量在它们的护盾上飞溅开来，消散了。

约翰想起了所有对他起了很大作用的人：萨姆、詹姆斯、门德兹军士长、凯斯舰长，在光上英勇杀敌、壮烈牺牲的男女战士。而现在这个名单上又增加了两个名字：威特康，哈维逊。

“科塔娜，”他问“跃迁断层发生的状况？”

“来吧，不可一世的圣约人战士。”将军吼“我们带着你们‘圣中的圣’到了你们舰队中间。”他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个全息晶块，它发“砰”的一声，好像真被弹到了似的。“来拿吧！”他又大笑起来。

从

“是，长官。”哈维逊应声回答，笨拙地调整好通讯频。

“葛底斯堡号”舰桥上的中央显示屏被静电扰，图像变得支离破碎；在静电慢慢消失后，图像还不停地抖动。只见威特康将军重新站起来，从他的太到嘴角被划了一长长的伤，鲜血直冒。哈维逊中尉也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他的一只手臂严重扭曲，骨摔断了。

屏幕上，将军猛地转向封住旗舰舰桥的隔板。外面的电弧切割机穿透了隔板，火星沿着隙像瀑布般落下。“士官长，我最后给你几命令。”

“得好，中尉。”将军低声说。

“五号炮塔，中尉。将它们们垮。”

圣约人的舰队回以一排炫目的激光火力。雨般的能量集中击打在“无尚正义号”的后甲板上，烧毁几层厚的装甲——一直穿到对面，切断了它的引擎。

士官长看了看倒计时：0：２７。

“长官。”约翰说。

隔板被切开了“啪嗒”一声落在“无尚正义号”的舰桥甲板上。数十个英战士如幢幢鬼影拥挤在走廊里，它们手持闪光的光剑快速摘舞着。威特康将军扣动了自动步枪的扳机。

数百艘圣约人的战舰朝他们飞驰而来，带有抓钩的绳索与重力光束纷纷连接到“无尚正义号”千疮百孔的船上。运兵船与背推的英战士数以千计、充斥旗舰周围的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