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吝啬,常是被挖苦的对象)
她揉着眼睛轻叹口气。
“现在觉得好点了吧?再来杯酒,我们谈些别的事情。我有一箩筐关于爱尔兰人的笑话,听了保证让你开怀。”
“谢了,乔治,但我真的得走了。”
晚上屋外温暖的空气使她觉得稍为好过一点,蕾茜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她的手放在发动车子的钥匙上,她想回家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但不能这么做,虽然这不关她的事,可是既然已经知道了瑞德的计划,不去跟他谈谈,警告他可能发生的后果,总是不太对。
除非你想坐牢,否则你就不能因为某人杀了你的狗,就真的而拿把猎枪将对方轰烂。即使是射杀一个间空门的,除非他有武器,要不然麻烦会比瑞德想像得要大得多。
她发动了车子,驶过三条街来到霍家商店,它的店招牌还耀眼地亮着,尚未打烊。蕾茜驶进停车场,把车停在瑞德的小货车旁边。以往拉丝带都会在货车平台上踱来踱去,摇着尾巴,长毛在风中翻飞,她经常为狗的安全担心,如果车子在高速行走的时候,它跳出那低矮的护栏怎么办?有一次,她把这种顾虑告诉瑞德。“你会从一辆正在疾驶中的车上,跳下来吗?”他问。
“不会,但我不是狗。”
瑞德露齿而笑的说:“你可以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蕾茜的手摸着车尾门,看了空荡荡的货车平台一眼,然后掉头迅速离去。
商店的门没锁,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柜台没人。
“有人在吗?”她叫着把门关上,看了一眼上次屠刀留下的苍白痕迹。
“爱丝?瑞德?”
她朝着一条明亮的通道看过去,尽头处,一把猪枪正好横躺在肉品柜台前的地板上。曹首觉得一胜寒意袭来,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头皮也有点发麻。她走在堆满杂货的架子中间,两眼死盯着那把猎枪,不断地用手抚着双臂。
蕾茜注意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刺鼻味道,她以前跟她父亲打飞靶时曾经闻过这种味道。等她走到猪枪前面,抬起眼光看那肉品柜台时,赫然惊见爱丝的脑袋竟被塑胶纸包着,搁在柜台上。
蕾茜惊骇得张大了嘴,急速地喘着气,声音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来。她蹲下来抓住那把猪枪迅速转身,后面并没有人,她的心跳这才稍微恢复正常。这时一颗蓝色的弹壳堕落地板上,发出响亮的金属碰撞声。
蕾茜沿着肉品柜一直朝前走,看都不敢看爱丝一眼。就在正前方,一堆展示的食品被轰垮掉了,到处都是被射倒的罐头,有一半被射穿,地板上流满了可乐,滑溜不堪。就在展示品的前面,被货物架挡着的地方,她发现瑞德仰天躺在那里,他还活着,右手横过胸前,想把他那被砍断的左臂接回原位。
“噢,我的天!”他虚弱地说:“噢,我的天!”
“瑞德?”
他抬起头来看了蕾茜一眼,又转头看着他的手臂喃喃自语地说:“噢,我的天!”
“我去求救!”她说着把猎枪上了膛便朝前面奔去,她知道爱丝把电话摆在收银机后的架子上,她该去打电话呢?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