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短暂的沉默。

“老鼠发怒了。”

“一不错，地球人。”

老人停顿了一下，同情地皱起了眉。“我恐怕，他们是在你们上作实验。”

“多么巧妙地隐藏了他们自己的天，又是多么巧妙地引导了你们的思维。不时还故意在迷中走错路，故意啃掉错误的酪，甚至无缘无故地死于多发黏瘤。如果这些都是经过心推算的计策的话，逐渐积累下来的成果是多么惊人啊。”

“噢，是的。”司拉提特法斯特说“你曾经上过一个地方…我想应该是叫挪威吧？”

“老鼠？”他说。

“地球人，你所居住的那颗行星是老鼠订制、付款和理的。把它造来有一个目的，但就在它实现这个目的之前5分钟，它被毁掉了。所以我们正在建造另外一个。”

“你瞧，地球人，他们确实是极其聪明的、有超级智慧的泛维度生。你们这颗星球和你们人类自其实构成了一台有机电脑的母，运行着，一个为期1000万年的研究程序…还是让我来告诉你整个故事吧。可能得儿时间。”

“哦，是的。”老人温和地说。

阿瑟的声音逐渐减弱。

“是的，好吧，我倒是希望狗啊、猫啊和鸭嘴兽什么的也这样，可是…”

“哦，不，”他说“我现在终于找到误解的源了。不是这样的。你瞧，你所看到的其实足我们在它们上作实验。它们常常被用于行为科学的研究，甫洛夫什么的。利用老鼠能行各测试。通过学习摇铃、走迷等等，可以分析自然的学习过程。通过对他们行为的观察，我们能够了解到我们自己的许多情况…”

“明啊…”司拉提特法斯特说“真是不得不钦佩。”

他略微停顿了…卜。

“喔，实际上应该足地球二号。”司拉提特法斯特愉快地说“我们正在照我们的原始蓝图制造一个副本。”

阿瑟整个脑里只有一个词。

“老鼠发怒了？”

有那么一会儿，空中飞车在一阵尴尬的沉默中飞行着。然后，老人耐心地试图向阿瑟解释这一切。

正在这个时候，一弧形的光在这座结构中闪了一下，照亮了它内一片黑暗中的一些浮雕似的图案。这些图案是阿瑟所知的，糙的布满斑的形态，对他来说就像词语一样熟悉，像是他脑中的储存的一分。整整几秒钟时间内，他静静地坐在那儿，仃凭这些形象在他的脑中横冲直撞，试图找到什么地方安顿下来，形成意义。

“地球…”阿瑟喃喃。

阿瑟思考了一秒钟，脸上的表情变得开朗起来。

“你到难过？”

“什么？”阿瑟问。

“真遗憾，”司拉提特法斯特说“那是属于我的。是我的获奖作品，你知。多么可的曲折海岸线啊。当我听说它被毁灭时，真是难过极了。”

“你是想告诉我，”阿瑟缓缓说，极力控制着自己“是你们…制造了地球？”

阿瑟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终于分辨了他所指的那座飘浮的结构。是这么多结构中，惟有它才有活动迹象，虽然这迹象更多的只是一微妙的觉，而不是实实在在可以摸得到的。

“地球人，”他说“有时候真是很难适应你说话的方式。请记住，我在这颗叫曼格拉斯的行星内睡了整整500万年，因此一儿也不知你所说的什么60年代早期的皂剧。这些被你们称为老鼠的生，你瞧，他们并非你们看上去的那样。他们是一些恰好了我们这个维度的有超级智慧的泛维度生。所有那些酪和尖叫都只是表面现象而已。”

司拉提特法斯特礼貌地咳嗽了一声。

“你瞧，”阿瑟说“如果我现在就放弃，然后疯掉，是不是能够节省你很多时间？”

“什么？”阿瑟说。

光又闪了一下。这一次没有任何疑问了。

“哦，可是它们并没有付钱啊，明白吗？不是吗？”

“没有，”阿瑟说“我没去过。”

“是的。不过5分钟以后就好多了。真是一场令人震惊的混。”

“时间，”阿瑟虚弱地说“跟我目前所碰上的问题比起来，本不算一个问题。”

“你瞧，对不起，我们是在说那小小的、灰的、茸茸的、疯狂迷恋酪的、在60年代早期的皂剧中把女人们吓得在桌上尖叫的生吗？”

唤醒是为了接受一个非同寻常的委托，一些…很特别的客，他们来自另一个维度。我们前方的东西…你也许有兴趣。”

他大脑的一分告诉他，他对前所看到的景象非常熟悉，清楚地知这些图案代表着什么；与此同时，另一分却又极力否定这样的想法，并且阻止他朝着这个方向一步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