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重。格雷夫斯一定是给他用了麻药。
“把他转过来。”老头子命令说。贾维斯由着别人把他转了一圈。肩膀上和脖子上都有红色的疹子,这就是鼻涕虫的特征。“你们大家都看到了这东西依附在他身上的部位。”老头子说道。
会议室发出一阵低声议论,贾维斯的衣服被剥下来时,还有人发出尴尬的笑声;现在却是一片死一般的沉默。
老头子说:“现在,我们要找到那只寄生虫!再进一步,我们要活捉那东西。但是,你们这些迫不及待、手痒痒地想开枪的小伙子们得注意。你们都看到了寄生虫依附在人体上的部位。我警告你们,如果寄生虫被击毙了,我就要枪毙击毙它的人。如果你们为了抓住它不得不向寄主开枪的话,朝下打。到这儿来!”他用枪指着我说。
我朝他走去;他让我停在他和大家之间。“格雷夫斯!别让贾维斯挡着路。让他坐在我后面。不,别让他穿衣服。”贾维斯被领着穿过会议室,仍然昏沉沉的。格雷夫斯和他的助手也过来了。老头子的注意力转向我。“拿出你的枪,丢到地板上。”
老头子的枪对准我的肚脐;我小心翼翼地掏出我的手枪,扔到离我大约六英尺的地方。“脱掉你的衣服——全部。”
我不是一株娇滴滴的紫罗兰,但执行这样的命令确实有点窘迫。老头子的枪让我克服了这方面的阻力。
我脱光之后,几个年轻姑娘咯咯地笑起来,这对我克服尴尬没起到任何正面作用。她们中有人说:“不错嘛!”声音还不算小。另一个姑娘则说:“我得说,挺结实。”
我像新娘子一样羞红了脸。
上下审视我一番之后,老头子让我拿起枪站在他身边。“掩护我。”他命令说“注意门口。你!多蒂还是什么——你是下一个。”
多蒂是个秘书。她当然没有枪,警报响起的时候她显然还在床上,因为她穿着垂到地板的长睡衣。她往前走了几步,停下来,但并没有脱衣服。
老头子对她晃着手枪说:“快点——脱下来!这还要一整夜吗?”
“你真让我脱?”她难以置信地问。
“脱!”
她吓了一跳——几乎真的跳了起来。
“行!”她说“犯不着为这种事掉脑袋。”她咬着下唇,缓缓解开腰间的扣子“为这种事,该给我发一笔奖金才对。”她不服气地说,随后哗啦一下子,把睡衣脱了下来。
她花了点时间摆了个姿势,虽然时间不长,但人人都瞧出来了。这种做法确实有点破坏印象。虽然我没有情绪欣赏,但我承认她还真有点可以展示展示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