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满意，夫人。”

那是戈持利布参议员。他看上去好像应该卧床休息；凹陷的双颊发灰，嘴紫青。但是他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尊严，撑着让自己站得笔直，效法总统。他那老式的内衣是式的，他扭动着脱掉袖，内衣吊在的背带上。然后，他也把转了一圈；在他的背上，苍白的肌肤上有一块紫红，那是寄生虫的标志。

总统把手指指向年轻的组织秘书。“克·卡来斯，你怎么样？你是忠诚的公民还是泰坦星人的间谍？站起来！把你的衬衣脱掉！”

“但是你们呢？”最后这个词狠狠地甩向议员们。

双方对峙，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像天派教徒一样脱掉自己的衣服。有个人向门外窜去，但被拦住了。还好，他上没有寄生虫。

卡来斯站了起来，笨手笨脚地脱下夹克衫；他的脸涨成了酱。大厅中间有人站了起来。

他说：“昨天晚上我站在这里，说我宁愿被活活剥也不愿意说的活。但昨天晚上我不是我自己的主人，而今天我是。难你们看不见吗？罗在燃烧！”突然间，他了枪“站起来，你们这些政客，你们这些在政府里混饭吃的家伙！两分钟内脱掉你们的破衣服，你们的脊梁——否则我就开枪！”

但我们确实抓住了三个。这以后，直播开始了，晚了十分钟。国会开始了第一次“背”会议。

“总统先生——”说话的是缅因州议员夏洛特·伊文思，她看上去像个漂亮的学校老师。着整齐的晚礼服，长裙一直拖到地板上，但上却裁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她像个职业时装模特似的转过来，后背一直到脊椎的尾骨；饱满的前罩着两个贝壳。“这样你满意吗，总统先生？”

短没穿衬衫时，这才到不是那么别扭了。

总统走上讲坛，他看着那些议员，直到下面变得一片沉静。然后，他开始慢慢地，平静地脱掉衣服、

“我这样，”他说“是为了让你们亲看到你们的总统不是敌人的囚徒。”他停了一下。

我还是不明白。好像有些人宁死也不愿意放下面，这些人中，参议员名列榜首。还有那些众议员——众议员都是想成为参议员的人。他们授予总统想要的一切权力；背计划已讨论批准——但是他们并不觉得这个法令同样适用于他们。毕竟他们都被检查过而且了清理；国会是已知的惟一未受泰坦星人袭扰的地方，

他旁边的人弹簧的了起来，试图抓住他的胳膊，但他像挥舞苍蝇拍似的挥舞着手中的枪。猛地砸到一个人脸上。我手枪，准备帮他，但没有必要了。他们看得来，他像危险的老公。他们被吓退了。

也许有人觉得这么有些不妥，但是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在公众面前表演脱衣舞。面和尊严对于官员来说是不能虎的。他们坐得笔，衣冠楚楚。

脱光上衣后，他才停下来，有那么一会儿，他着实让我担心；我想其他人也往为他担心。然后他慢慢转了一圈，同时抬起双臂。最后，他终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