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回去时，出乎意料地发现老tou子已经闲下来了，正等着和我谈话。总统动shen去联合国的一个秘密会议致辞，老tou子被排除在这次活动之外。我怀疑他是否已经在政治上失了chong，但我没说出来。

他本人没去过动物园，所以让我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又仔细地追问我半天。我又说了我对瓦尔加斯和麦基尔文的看法。

我抱怨dao：“简直是两个童子军比赛他们的集邮收藏。他们gen本意识不到事态的严重xing。”

老tou了顿了顿才回答我：“可别太小看了这帮家伙，孩子。”他劝我说“他们比你我更有可能想出办法来。”

“哼！”我愤然说“更有可能让那些鼻涕虫逃脱还差不多。还记得格雷夫斯吗？”

“当然记得。但你不明白，科学必须有一zhong超然态度。”

“但愿我永远不明白！”

“你不会明白的。科学是世界运转的动力，没了它，我们就完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还真的放跑了一只鼻涕虫。”

“啊？”

“他们没告诉你大象的事？”

“什么大象？他们他妈的几乎什么也没跟我说，他俩只对对方感兴趣，把我抛在一边。”

“你生气的原因不会是这个吧？关于大象嘛，事情是这样的：一只骑有鼻涕虫的猿猴不知怎的跑了出去，有人在象房里发现了它的尸ti，被踩死了，而象房里则少了一tou大象。”

“你是说有一tou象逃掉了，shen上还附着一只鼻涕虫？”我眼前出现了一幅可怕的景象——坦克般的庞然大物，加上一个起控制作用的大脑。

“不完全是这样。”老tou子更正我“他们在ma里兰州找到了它，它当时正安安静静地ba卷心菜，没有发现鼻涕虫。”

“那这只鼻涕虫到哪儿去了？”我不由自主地四chu1张望。老tou子见状，轻声笑了。

“别担心，我这儿没有。不过附近村子里一辆双门车失窃了。要我说，这只鼻涕虫这会儿已经到了密西西比以西的什么地方。”

“有人失踪吗？”

他又耸了耸肩“这是个自由国家，这个问题怎么说得清楚？不过在除了红区以外的任何地方，泰坦星人是无法在人shen上藏shen的。”

这倒是真的“luo背计划”看来已经得到百分之百的贯彻执行。这令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某件我在动物园看到的事，当时没有好好想想，现在却怎么想都想不起那件事是什么。

老tou子继续说dao：“不过，我们还是采取了相当猛烈的措施，这才把luo背令贯彻下去了。总统收到了chao水般的反对意见，大都是以有伤风化为理由，还有来自全国男子服饰用品商协会的抗议。”

“啊？”

“照他们的反应，你会以为我们想把他们的女儿卖到里约热内卢去呢。还来了一个代表团，自称‘共和国母亲’，或者是类似的luan七八糟。”

“总统的时间就这样浪费了？在这zhong时候？”

“麦克多诺负责应付他们。可他把我也拉进了这个烂摊子，真他妈的！”老tou子一脸痛苦“我们告诉他们，要见总统的话，不仅要光着脊梁，还必须脱光，一丝不挂。这一招把他们挡住了。”

一直困扰我的那件事突然浮出脑海。“哎呀，tou儿，你或许真得这么zuo。”

“真得怎么zuo？”

“让大家脱光。”

他咬着嘴chun，一脸忧虑。“你什么意思？”

“我们是不是确切无疑地知dao，鼻涕虫要控制人ti，只能附在后脑？”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以前以为我清楚，可现在不那么肯定了。当我…呃，当我和鼻涕虫在一起时，我们总是这么zuo的。”我再次更详细地描述了瓦尔加斯把可怜的老萨坦送给一只鼻涕虫的情景“那玩意儿一碰到猴子尾骨下的脊zhu未端，猴子就醒了。也许它们更喜欢向上爬到大脑附近——我肯定它们喜涣耍但也许它们不必这么zuo；或许它们可以附在人的ku子里，只要能接chu2脊椎末端，就能控制人ti。”

“嗯…孩子，你记得吗？第一次的时候，为了找到那只鼻涕虫，我让一群人脱得一丝不挂。我是有意这么zuo的：我想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觉得你这样zuo很对。你瞧，它们或许有这zhong能力，在人ti的任何bu位都能附shen，比如内ku里。当然，有些内ku里什么都别想藏住。”我想起了玛丽的jinshen内衣“但其他的——比如你那shen松松垮垮的大内ku吧，鼻涕虫完全可能藏在里面，pigu看上去只会稍稍有点胖——呃，我是说，比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