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手好些了吗？”我获准进去时老tou子问我。

“会好起来的。这周暂时植上人造pi肤，他们明天给我移植耳朵。”

他看上去有些恼火：“我忘了你的耳朵，来不及移植治疗了，化装bu会给你仿制一个。”

我告诉他：“耳朵不要jin，可为什么要费事仿造一个？要我假扮什么人物执行任务吗？”

“不完全对，简报你已经看过了，对局势有什么看法？”

我不知dao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答。“不容乐观，”我不情愿地承认“人人都在防备别人，就像chu1在高压暴政统治下。”我对自己的观点越来越热衷了“这儿的情形更糟糕。就算是高压暴政之下，你还可以用点小手段，比如贿赂、收买什么的。但现在面对的是鼻涕虫，你能向它行什么贿？”

“嗯——”他沉yin着，然后评价dao“这主意ting有意思。有什么东西能对泰坦星人构成xi引力？”

“呃，我刚才说的，其实是个反问句，修辞手法。我——”

“我重复了你的意思，但我不是反问。我们会把这个问题分pei出去，zuo理论研究。”

“到现在，有什么救命稻草都得抓住，是吗？”

“太对了。现在说另一个问题。在你看来，进入别国或是红区进行监视，哪zhong更容易办到？你愿意选择哪一zhong？”

我怀疑地看着他“这里面有圈tao，你是不会让人挑任务的。”

“我只是问问你的专业看法。”

“哦…我没有足够的信息。告诉我，除美洲以外，其他国家有鼻涕虫吗？”

“这个，”他回答说“正是我想弄清楚的问题。”

我突然意识到，玛丽的话是对的。特工不应该结婚。倘若这项任务结束的话，我真想受雇为患有失眠症的富翁数羊，或者干点类似的温和工作。我说dao：“这次想让我去哪个国家？”

“你怎么会认为我想让你去别的国家？”他问“也许我们在红区能更快、更轻易地探明我们想知dao的情况。”

“哦，是吗？”

“当然。如果除了美洲大陆以外的任何地方蔓延着鼻涕虫，那么红区的泰坦星人一定知dao。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绕到地球的另一端去凋查呢？”

我只好将我打算扮成印度商人携妻旅行的计划抛在一边，考虑他这番话。有这zhong可能…有可能。“那么，眼下究竟怎样进入红区？”我问“难dao让我在肩膀上dai着一个塑料仿制的鼻涕虫？只要它们要求跟我直接会谈，我ma上就会lou馅。说不定比那个更早。”

“不要当失败主义者嘛。已经有四名特工去了那里。”

“回来了吗？”

“呃，没有，不清楚。难就难在这儿。”

“你想让我成为第五个？你是不是觉得我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在职员名单上早就是个多余的人？”

“我认为其他人运用了错误的战术——”

“明摆着！”

“关键是要让它们相信你是个叛徒，明白吗？”

这主意太令人震撼了，我一时无从应答。最后我脱口而出：“为什么不让我先从轻松的zuo起？比如假扮一阵子ba拿ma男ji，或是尝试zuo一名拿斧tou砍人的谋杀犯？我得先进入角色。”

“这很容易，”他说“也许不太现实的是——”

“哼！”“不过兴许你能办得到。在我手tou的所有特工里面，你对付鼻涕虫最有一tao。除了把手上的轻微烧伤治好以外，你必须得到充分的休息。或者也许我们应该把你空投到莫斯科附近，让你直接考察一番。好好考虑一下，尽快想清楚。”

“谢谢，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