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黎举行这个葬礼？”我问“王是怎么死的？”

“我们可以一块儿去吗？”

“法官说代人拿走了一个文件…”

“我现在就准备好了。”

我们朝横跨纳河的大石桥走去。

我最后问：“你杀了人，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价？”

“随你的便吧。”

“地球人的耻辱，”我说。

“他们命令我个朝圣者，到耶路撒冷去净化我的灵魂。我必须在今天之内离开这里，否则他们将要我的命。”

“我们要参加这个葬礼吗？”

“我也被开除了，”我告诉她“也准备到耶路撒冷去，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奥梅恩缓缓地说：“你这个人缺乏情，也许我可以激发你的激情。”她解开衣服，我看见在她那雪白的脯上挂着一个灰的大袋。她不是在用诱惑我，而是那个大袋。“罗王藏在他大里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面，”她说“他给我看过这些东西。趁他睡得像条死猪的时候，我把它们全都拿了来。当然我自己的东西也在这里面。我并不是一无所有。我们的旅途将非常舒坦。怎么样？”

“这和我有关系，”我承认，奥梅恩看着地板，没再问什么了。

“噢。去问问别人吧，我得去工作了。”

“那当然。”

“很合适。”

我犹豫了。我已经跟一个瞎王一同旅行过了，不愿意再跟一个杀了人又没有会籍的女人一起离开黎。也许现在该我一个人独自旅行了。可是巫师说过，我将会有个伴儿。

“那你等等我。”

“你在跟我作迷藏。”

“罗王的葬礼，”他说“是代人下的命令。这是国葬，可气派了。他们真像是在过节一样。”

“我已经通知朝圣者团会，”离开史学家大厦的时候，她说“我们已经在他们团会里注册了。今天晚些时候，有望拿到我们的星石。觉面罩怎么样，托米斯？”

在我们后，当火葬王的木材被燃后，升起一团耀的蓝火焰。这葬礼上的火光照亮了我们前的路，照着我们在茫茫夜中，缓缓朝着东方的耶路撒冷走去。

她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她回来了，穿着朝圣者的长袍，着朝圣者面罩。她把搭在手臂上的另一朝圣者装递给我。对了：我现在也是无会人了，就这样旅行可不太安全。我将以朝圣者的份前往耶路撒冷。我穿上这新衣服。我们开始收拾行李。

“我觉得很难拒绝。”

“最好不要。”

“给你两个小时准备好发。”

“我到很遗憾。”

“我是在极度激动和惊恐的情况下杀人的，”她回答说“不会受到惩罚，但由于我的通和暴力行为，我被开除了史学家团会。”

我们经过那座古老的灰教堂前面的大广场，那儿已经汇集了一群人。几个侵者站在人群中间，乞丐们围着人群转圈，收获颇丰。他们没有理睬我们，因为没人会向朝圣者乞讨的。但是我扭住一个脸上满是疙瘩的家伙的衣领，问：“这儿在举行什么仪式？”

他挣脱我，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向他们乞讨。

“这是我的耻辱，求你别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