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回答问题，我只提问。”

“围攻拉林星球的战役持续了几年？”

这次利贝古自信地回答：“纬度是指行星表面任一地及球心的连线与赤平面在南北方向之间的夹角。”

“八年。”

这事在瞬间发生，利贝古在回答后自信地踏前—步，正等待下一个问题，而机人突然在前的铁甲打开一块栅板，一束亮光直刺利贝古。大个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双痉挛几下，一切就此完结。

“那好，问吧。”

他不假思索就降落到小行星上，绕过众多枯骨朝卫士走去，一直来到利贝古旁。尸周围鲜血成河，这时他才听见卫士喝令站住。

“艾利夫星球上的七大诗人是谁？”

但是机人对利贝古的疑问避而不答，它缄默片刻后发问：“纬度的定义是什么？”

“我该怎么证明？”

“只有我的主人才有权去。”

又是这句话！看来这是执行程序所必不可少的。

“那就考我一下。”利贝古一再要求。

“多米法尔，哈里奥尼斯，斯列格…”

还有一个疑：如果机卫土只依赖回答来识别主人，那么难这主人对所有的问题都能无所不知吗？

机人再次默不作声，波里诺仿佛觉得金属生的腔发沉重的叹息声，难机还懂得同情和怜悯？

在发令后，机人沉默了很久，波里诺有捺不住了。

“你指的是地理上的纬度吗？”利贝古问。

波里诺没来得及思熟虑，利贝古的影老在前晃动，他心燃烧着复仇的烈火。

“主人能指挥我，无知的人是绝对办不到这一的。”

“怎样的回答才是不正确的？”

“我警告你，不正确的回答将遭致死亡。”

“你让开，”他说“我为宝藏而来。”

有权还是无权。”

波里诺在上空张地注视着，屏幕上图像清晰，恍如前。现在吉凶未卜，据说机人什么问题都问得，它不但要求证明的数学定理，还会让你翻译某早已灭绝的语言。不过这难不倒电脑，它几乎能回答无限的问题。

“莫非是机人在搞鬼？”波里诺这样怀疑，但他所接过的机人中，没有一个会如此行事。那么是这个机人被编了什么程序？它据什么回答来辨认主人？它那句奇怪的忠告——在答案中依靠心灵——是什么意思？在勾定理中怎么能依靠心灵呢？

“我就是你的主人。”

“我从不回答问题，我只提问。”

不错，电脑的功能当然卓越，但它并没能帮上忙。利贝古的回答尽完全正确，结果还是难逃厄运。对于机人来说，直角边的平方和似乎并不等于斜边的平方！

利贝古在瞬间到不知所措，但电脑及时提示了他：“当然是小调中的三度音。”

机人毫不停顿地提下一问题：“5237和7641之间有哪几个质数？”

“纬度的定义是什么？”卫士再次发问。

“小调中的三度音和大调中的五度音相比，哪个更为和谐？”

波里诺伸手就能拿回利贝古的电脑纳自己怀内，但他没这样。现在不需要正确的回答，知识再多也没用，这是利贝古留给他的唯一教训，是生死关至关重要的一大收获。

这次利贝古连电脑都不再需要，就自己作简单而正确的回答。正当波里诺为伙伴到骄傲时，机人却一下劈杀了利贝古！

“我的忠告是：回答时要依靠你的心灵。”机人卫士说。

又向前一步。

“那就提问吧。”

“你能证明自己的确有这个权利吗？”

波里诺蜷缩在飞船舱里久久思考。起飞吗？回去吗？就这么两手空空安然返回吗？可是利贝古的魂似乎在谴责他…最后他决定用自己的命运孤注一掷。

波里诺猛吃一惊，利贝古的答案不都是正确的吗？但是机人居然杀死了他！这是为什么？难利贝古把勾定理说错了？不！波里诺听得清清楚楚，答案是无可指责的。

机人第18个问题奇的简单：它只要求叙述一下勾定理。

“这话什么意思？”利贝古茫然问。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但是利贝古也在一步步地前。机人问个不停，利贝古靠着电脑若悬河，无懈可击。波里诺算了一下，他的伙伴已地对付了17个问题。

利贝古迅速报答数，波里诺宽地笑了，一切正常。机人的问题只涉及某些事实，全来源于教科书。利贝古回答得越来越有把握，波里诺已经开始盘算自己将来能到手多少财富了。

这不可能！没人能到无所不知。

波里诺明白对机人再提

问题本不在于知识渊博与否。

又是一步。

他答后获准向前跨上一步。

波里诺的心由于恐惧而收缩：这白痴竟要求对方作解释？真该死！

“我的忠告是——回答时要依靠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