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维双手抱，在屋里来回走动，突然停了下来，大声：“这里如此古怪，她们在这里一定大有发现，难完全没有向你提起过？”

我和他都不止一次

金维所说的“她们”当然是指红绫和白素。他这句话提醒了我，要一步清楚这里面的情形，非问她们二人不可！

金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在听到了我的叫声之后发生的事，已经叙述过，不必再重复了。

过了一会，金维才神情古怪的，指着自己的，语音涩：“它，它…走了没有？”

而且这个问题，在金维没有提之前，我已经想了不知多少遍，一样没有答案。

如何分辨这两情形，我实在不知！

要是“它”还在，就表示我们现在本还于幻境之中。

我和金维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才好。

她们一直没有向我说起过任何有关她们在场中的情形，我也一直没有问。

化过程，从脑开始。

我们两个人在这里都有奇怪的遇，而发生这事情的主要原因是有一力量侵了我们的脑！

我没有问的原因是我以为她们并没有任何发现。

他说了之后，四面张望：“这里真的有力量可以使生的生命形式起变化，那就极有可能有已经成了的东西在！”

金维了一气：“如果我现在于真实，我倒想再幻境之中去！”

这是怪事中的怪事，而红绫和白素居然一消息都不向我透，真是难以想像！

我不否定他的说法，我：“这一段经历是你在幻境中的事情应该没有疑问——因为现在场中一只都没有，而你却看到很多，由此可知并非现实。”

金维当然也想到了这一，他连连了几气：“好家伙！我没有特别留意那女边是不是有——到全是，不会引起特别的注意。”

可是现在从迹象来看，她们显然不是没有发现，而是大有发现！那只神鹰明显地于生命形式的转变过程中——也就是成的过程中。

我知金维说的“它”是指那侵我们脑的力量。

我无法回答。

然而金维接下来一个问题，却令我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们所得到的资料、所知的情况，都是来自我们在幻境时的见闻。所以我们如果要知更多的情况，只有再幻境。

那么在成过程中比神鹰又了一步的那只公来说，它的形虽然还没有改变，可是内在已经起了很大的变化，会说人活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金维的回答正是我心中所想！

只有“它”离开了我们的脑，我们才在真实的生活中。

金维扬了扬眉：“或许是因为你没有问她们。”

所以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

尽我们知幻境是由于脑活动受了外来力量控制的结果，自己的脑活动被不明来历的力量侵，实在是绝不愉快而且恐怖异常的事情，但是为了能知更多的情况，只好这样。

我立刻了，表示同意。

金维想了一会：“在这里，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可？”

我哼下一声：“真的完全没有提起过——简直岂有此理！连她们改装了这间屋，我都不知！”

金维略想了一想，称是。

和金维在一起，我觉得和他心意相同，沟通特别容易，这时候听得他这样问，我就反问：“你说呢？”

虽然我知她们这样，必然有充分的理由，可是我既然想不她们的理由是什么，我心中的受也就不愉快至于极！

他问：“要怎么样才能使我们在幻境？”

我苦笑：“或许是——我一定会问。”

他接着又一步说明：“当时我奇怪之极，在场到奔走，又不断大叫，可是再也没有发现。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回到了这间房舍里，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在角落里坐下来发楞，好像是忽然之间静了下来…我想那应该是我离开了幻境，接着我就听到了你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