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白素笑我：“这不是好现象，怎么你的反应，变得如此迟钝了？”

我不禁到自己大是不对，不应该这样对待他们——在许多事情上，他们两人，以他们过人的才智，帮助我解决了许多疑难。如今他们推辞，必然有他们的原因，我怎能人所难？

其它的大型计算机组合，虽然也可以借得到，但是却要大费周章！

这么一想，我大是内疚：“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想你们研究的事，不是我自己的事。”

两人竟然不以为忤，长叹一声：“要是真能带棺材去，那就好了。”

的好奇心。

白素向我扬了扬眉，我只知白素这一句话，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可是我却不知这作用如何会发生。

想起在找他们之前，我还了一番心思，如何对待他们，我不禁大是惭愧，忙：“是，代他人守秘密，是人的起码德——等你们发觉了之后，是不是可以帮我这个忙？还有，云氏工业集团的计算机，你们要不要？”

我闷哼了一声：“我只当你们需要大型计算机，不知你们还要选择地接纳！”

两人忙：“阿嫂太客气了，叫我们的名字就行。”

我大喝一声：“见鬼，究竟在什么样，从实招来，要是不说——”

两人又像是被鬼住了颈一样叫了起来：“不要！不要！绝不要。”

我不禁大吃一惊——这情节，倒有像张电影中的情节——电话打到一半，对方那边，忽然发生了变故。

我的话可没有说完，突然听到戈沙漠发了一下怪叫声，像是了电一样，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我接过电话，拨戈沙漠的号码，可是才拨到一半，原来的电话已响起，白素掣，就听到了戈沙漠的声音，两人在齐声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了想：“我知，在欧洲的云氏工业集团，他们拥有全欧洲最大的——”

我大是恼怒，这两个家伙，竟一再推三搪四，我大声：“不完，就带棺材去！”

这两人就是如此可，他们并不否认他们心中有事，只是说“不说”！

我赶放下电话，略定了定神，白素已递过另一电话来。

可是，接下来，他们的话，仍然是拒绝：“对不起，卫斯理，我们实在太忙了，真的，手上的事，一秒钟也放不下——一秒钟都不浪费，也不知有生之年，是不是能够得完。”

我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只能说你的反应更灵了，我怎么能想到有这么微妙的联系在！”

我叹了一声：“多年情，原来如此！”

两人支吾了一阵，才：“我们太忙，一面通话，一面工作，所以忙中有错。”

两人迟疑了一下，我听得他们像是低声争辩了几句，才听得他们：“我们…需要和一座大型计算机取得联络，要和那大型计算机沟通，通过它，分析一些资料，你能帮我们？”

两人急忙：“不要了，什么也不要了，就当我们没有提过！”

我心中更是疑惑，一时之间，想不其中原因来，向白素看去，只见她眉心打结，也正在思索。我赌气：“不提就不提！”

我听了之后，不禁呆了一呆——我正想借他们的计算机设备，来分析这一堆神秘数字，谁知他们还需要大型计算机的协助。

我心中疑惑之至：云氏工业集团的大型计算机设备，号称全欧洲首屈一指，而且云四风和穆秀珍都是熟人，一说即合，为什么戈沙漠会对之有如此的抗拒？

两人：“我们现在在忙的，也不是自己的事。”

白素：“本来，我们要两位帮忙解决的，是一大堆数字之谜。”

白素又安我：“我也是灵光一闪，从他们的异常反应之中，得到了灵。”

就在这时，白素开：“戈先生，沙先生！”

两人一听，叫起屈来：“卫斯理，你也不见得每一件事都对我们说，何况，那是别人的事！”

我还没有说下文，两人已经怪叫：“就是不说！”

他们歉，这证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变故。我斥：“你们在搞什么鬼？”

这句话一，只听得电话那面，传来了“嗖”地一声响，两个人一起倒了一凉气，接着，两个人就像是捱了闷一般，没有了声息。

我

我一步提：“我是不是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