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识穿真面目

我在一旁，听了这样的对白，当真是啼笑皆非，曹金福这样回答，当然是在心中盘算了千万遍的，说不定，那也是他的家训。就算小郭不出现，我也不会让这一老一少，再胡说八dao下去的了。

小郭一来，我立时沉声dao：“静一静，有重要的事要商量，若是有人不想旁听，我和小郭另外找清静的地方去说！”

一时之间，各人都静了下来，小郭摊开双手：“大事？”他说了，又向白老大行礼：“白老先生，那姓花的生活简单，很有规律，还要再跟？”

白老大向我指了一指，我dao：“非但要跟，而且要加强——现代科技，可以使监视严密、有效到甚么程度？”

那是小郭的专业，任何人被问及和他专业知识有关的问题，总有点自豪感，所以小郭的回答，也相当夸张：“严密到了超过你所能想像的程度！”

白老大沉声：“说juti一些！”

小郭的话更夸张：“如果你需要知dao一个人每一分钟脉搏的变化，我也可以zuo得到！”

听得他那样说，我伸肘在他shen上，轻撞了一下——那是警告他别在白老大面前胡言luan语，老人家要是认真起来，会有麻烦！

果然，白老大立刻dao：“就要那样！”

小郭居然充满了自信：“得令！”

我知dao，小郭有两位异人相助，拥有不少尖端电子科学的仪qi，有利于跟踪、监视。那些仪qi之先进和功能之宏大，连当时苏联的国家安全局，美国的中央情报局都瞠乎其后！

这两个人，志同dao合，是不折不扣的科学奇才，他们的一些享有专利的设计，为世界各地的大企业所采用，有著极其丰厚的酬金——那使他们的专业产品更可以提高，尖端科学听来清高无比，但是如果没有雄厚的资金，也只好寸步难行。

小郭自从和这两个人合作之后，由于他独有的先进仪qi的帮助，使他的侦探社的业务，突飞猛进，超越了他的同行。

这时，他敢夸口，自然是有所恃。白老大向我望来，在征询我的意见：小郭的话是不是靠得住？

我也认识那两个人，这两个人各有一个怪名字——分开来还好，合在一起，便怪得有趣。

他们一个姓戈名bi，一个姓沙名漠——加起来，两人合称，就是戈bi沙漠。

那当然不是他们的本名，而是他们成年之后改的。中国的父母在替儿女取名字时，没有甚么想像力，多半不是家康，就是志强，再不就乾脆叫富贵吉祥。他们的本名不必追究，提起戈bi沙漠的大名，倒是人尽皆知——我听说他们近年来，曾和年轻人黑纱公主夫妇一起，有一段极其古怪的经历。

年轻人曾给我一封短函，提及戈bi沙漠，曾有奇遇，有一次地狱之行，说若是我有兴趣，可以找他们详谈。可是我一直为这样那样的事在忙，并没有去找他们，他们也没有来找我。

我不知dao他们的“地狱之行”是怎么一回事。若是和我曾到yin间去的经历相仿，那倒很有参考价值——当时我想起了他们，也顺便想起了这点，因为我们如今在进行的事，正和yin间有关。

白老大当下就十分认真地对小郭dao：“那就对花五进行最严密的监视！”

小郭口chun动了一下，但是没有说甚么——当晚他离开的时候，才悄声问我：“有必要吗？”

我给他的回答是：“有，太有了！”

小郭眨著眼，等我作进一步的解释，就在这时候，温宝裕闯了进来。这家伙一到，本来已经够热闹的，就更加热闹了。

他一进来，眼观四方，先向门上的那个dong一指，张大了口，看来像是想发出一下呼叫声，可是一眼已看到了曹金福，曹金福站著，shen形魁梧得惊人，令温宝裕陡然一怔，张大了口，出不了声。

他没有见过曹金福——和祖天开、李宣宣等等，发生“从yin间来”、“到yin间去”的许多事件，温宝裕还gen本没在我的故事之中出现。后来，他在我的故事之中，成了不可缺少的人物，但是那一段经历，我一直到最近才整理出来，以前也没有对他说过，所以，他对事件的来龙去脉，并不知情。

看到了曹金福之后，他呆了一下，接著，他又看到了白老大。

温宝裕这人，虽然言行夸张，有时，甚至有点“飞扬跋扈”但是好chu1甚多，尊敬chang者，是他的自然习惯——我和白素都认为，尊重老人家，是zuo人的基本条件之一。

他一看到了白老大，就大叫了一声，急步走向前，向白老大shenshen一鞠躬。接著，他又看到了祖天开，呆了一呆，也鞠了一躬，当然shen度大有不如，他很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