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宣扬了扬眉，白素压低了声音：“我妈妈成了外星人！”

所以，人人的神情都迷惑得很，只有红绫例外，她像是完全明白李宣宣的话，嘻嘻笑着，天真有趣。

李宣宣这样说了，崔三娘和陈安安不再声，两人的神情都古怪之至，想来他们对间都关心之至——陈安安想“还”崔三娘且曾拥有命环，都和间有过一定程度的联系。

红绫咧著嘴笑：“妈妈的妈妈在给我许多知识的时候，也这样告诉我！”

白素瞪了一我一：“你真糊涂，还用说吗？只要她想一想，人家就知了！”

红绫向曹金福望去，曹金福再傻，这时也不会不明白红绫的意思，他立时：“我陪你去。”

红绫听了之后，略有讶异之，但立即了。

一时之间，

李宣宣微笑：“他比你们不如，但是红绫告诉主，她一个人不去间，有他作伴，她就会去！所以主给了他这个能力！”

红绫了一气：“是的，那些神仙，来自┅┅”

得到了李宣宣这样的回答，我的不禁一阵发——我一直在假设，所谓“间”是由一外来力量建立的。如今，李宣宣的话，证实了我的假设，确然有来自外星的力量，来为了对付地球人的力量，而设立了间！

我叹了一声，那是“急惊风遇上了慢郎中”之叹：“那就请你详细说！”

李宣宣接著：“而红绫的这个数值，我敢说在所有地球人之上，超许多许多，本不是地球人所能达到的那个数字。”

李宣宣皱了皱眉，又很开心地想了一想，才：“很难用一句话说得明白。”

各人对李宣宣的话都能接受，只有崔三娘和陈安安不服，各自发了一声冷笑，崔三娘抢先一步，向曹金福一指：“这傻大个儿，难智力也在我们之上不成？”

李宣宣抱歉地笑了一下：“可以这样说，人脑中储存的记忆，就是知识，衡量知识，有一个数值，初生婴儿只有本能，没有任何知识，这个数值就是零。”

李宣宣像是未曾觉察这气氛，她继续著她的话题：“知识的数值越，脑活动所产生的能量也越.所以，她能轻而易举，和主作讯息，而在座各位，虽然大都是地球人之中的佼佼者，但总和她相差太远了！”

我的话一，也就知自己问了一句蠢话——当她双手夹著那盒的时候，和间作讯息的，那自然是直接的思想沟通，又何用发声？

我说了之后，立即向李宣宣望去：“请问，建立了间的，又是甚么星？”

这类来自星的力量，为甚么要在地球上行这活动？这活动，及地球人的生命奥秘——在地球人对自己的生命奥秘还一无所知的情形下，星力量的作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无法使地球到愉快。

所以一时之间，人人都到心情沉重，面自然也不会好看。

我不禁大是张：“她真是甚么？”

李宣宣很兴：“主等著见你，这就走吧！”

李宣宣伸手指著红绫：“你真是┅┅真是┅┅真是┅┅”

李宣宣又向红绫：“你答应了？”

白素的记极佳，她立时把李宣宣刚才所说的那五个音节，重覆了一遍，然后问：“我妈妈成了这个星的人？”

李宣宣气定神闲：“照你的办法，就称之为‘星’好了——名称没有特别的意义。”

李宣宣陡然了一气，向红绫望去，说了一句有五个音节，谁也听不懂的话，带著询问的语气，听来那是一个专门名词。

她连说了三声“真是”也没有说真是甚么，竟像是没有适当的词汇可以形容红绫！

本不知从何问起！

我立时猜想到，李宣宣说的，是一个星的名称——她一听到白素的母亲成了外星人。立时就向红绫发问，所说的，自然是那个外星的名称了。

李宣宣说到这里，我已经放心，因为我已经知她要说的是甚么了，她绝不是说红绫有甚么不正常。

她再一次重覆了那五个音节，然后向我望来，我明白她的意思：“既然你喜称那些外星人为神仙，就称那星叫‘神仙星’好了！”

我大是讶异：“红绫，你是甚么时候对┅┅主说的？”

她说得轻松之至，像是到对面街上去买一瓶啤酒一样。可是事实上，却是要到间去，照传统的说法，那是幽冥人鬼殊途的异域！